被他推倒在床上,苏雅儿没有抗拒。他其实很霸道,她一直都知道的。
他吮她的舌,探索她嘴里每一寸,还要弄得她嘴里全是他的口液。
讨厌……
虽然他的口液吃起来很清澈,也没什么味道,当然也不是说她喜欢吃,就是……这不是没办法么……她星眸微阖,玉颜酣然,迷迷糊糊地给自己辩解,在酒坊喝的那两口酒,后劲来得很慢。
他知道他被偏爱,所以肆无忌惮。
她被他掠夺得呼吸散乱,等她好不容易挣脱他呼吸到新鲜空气,她的手又惨遭蹂躏。
他拢着她,虔诚地吻在她指尖,若是她看他一眼,他便被勾了魂地要凑上来索吻,等她呼吸困难地捶他了,他就去啄吻任何一处他能捉住的她的肌肤。
他不碰她,却又疯狂碰她。
她弄不清他是在忍耐还是在释放,他始终没有褪下她的裙裤,但她依然觉得自己成为了他的女人。
他总是狠狠抓住她的手腕制住她,又克制地松开,轻轻地圈着,一不留神又会用力地抓紧,然后放开,如此反复,在短暂的清醒与狂乱的药力间徘徊。
坠玉的耳饰随他动作摇晃,妖冶靡丽。
他疯狂,俊美,迷离。
苏雅儿努力捧起他的脸,他漂亮的桃花眼不再清亮,里面布满她设下的孽障,“是臻……”
看着这样的陆是臻,苏雅儿后悔了,她心疼他,甚至哭着求他,“陆是臻,我愿意给你!”可他不闻不问,固执地沉浸在此刻,他痴迷于她的所有,甚至亲吻她的发丝。
却不占有她。
“雅儿小姐……”他颓败地闭上眼,眼角渗出湿意,“你会永远纯真,连同你的爱、你的身子。”
月光绮丽,痴缠缱绻的人影疯魔,又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