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们这群愚蠢的普通人,这下知道蛊异能的威力了吗?这只是一点小惩大诫,只要我想,随时能取走你们的狗命!从现在开始,你们这群人都是我的傀儡,和我这里所有傀儡一样,必须臣服于我的脚下,每日按我的规矩行事,替我出门乖乖寻觅物质,否则别怪我杀一儆百!”
“李广,现在带人去他们宿舍,把他们所有物质都搜刮出来,看看这群人还藏了什么宝贝!”
“是!”李广朝谭云昊啐了口,兴冲冲带着几个傀儡向宿舍楼奔去。
刘韬脚踏谭云昊,手搂谢柔,极其享受地扫了眼场上众人的凄惨的模样,意犹未尽的继续说道:“我劝你们也别费心思想弄我,你们中的这个叫子蛊,母蛊在我这里,子母一体同气连枝,我若出了什么意外,你们也必将陪葬。”
“韬…韬大哥,我们都明白了,能停…停止你的神威吗?”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橙心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拖着羸弱的身躯摇摇晃晃向刘韬挪去。
因为疼痛,牙齿把唇瓣都咬出了血珠,恰如其分地悬挂在了唇边,让唇色如同盛放的玫瑰那样诱人,给本来就绝色的面容更多添了一丝战损的美感,让人看的好生心疼。
刘韬面对这样一个美人跌跌撞撞向自己走来,一边走还一边梨花带雨的恳求自己,自是再也移不开视线,隔壁谢柔暗暗掐了他背部不知道多少下,可都无济于事。
橙心带着哭腔柔柔地诉说道:“哥哥,求求你住…住手吧,我保证我会乖乖听…听你的话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好痛啊,真受不了…呜呜……”
橙心一边说着一边费力地挪到刘韬的身边,湿漉漉的小鹿眼带着祈求直勾勾望向他,朝他颤颤巍巍伸出了自己白嫩纤悉的小手。
刘韬昨日的正人君子风范自然是装出来的,这一早上的顺风顺水耀武扬威早让他有点飘飘然然,面对这样一个娇弱大美人跑面前求助,哪还可能时刻提防安耐得住。
他当即舔了舔唇瓣,伸手抓向橙心的手腕,一把把橙心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同时也是——
把死神的镰刀,一并拉向了自己的脖颈。
“呲——”
一道极其轻微的匕首划破肌肤之声在风中漾开。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包括当事人自己。
只见一抹殷红突然就从刘韬的脖颈处现了出来,紧接着,大量鲜血从这个豁口喷射而出,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洋洋洒洒地洒了一地。
而刘韬刚拥入怀中的娇弱橙心,此刻脸上却再无半点怯弱之色,正毫无表情地注视着刘韬,眼神就如她手上的匕首一般冷冽锋利。
那突然出现在手心的匕首上还覆盖着一层新鲜的血迹,象征着它刚创下了什么了不起的丰功伟绩。
刘韬一边用手捂着脖子,一边踉跄的向后退去。
气管被割裂导致他以无法再说出任何话语,只能像一个破败的风箱般发出“嗬嗬”的气音。
整个过程三秒不到,他就“咚”的一声,面朝地,背朝天,正式成为了一具尸体……
而就在这时,所有人震惊之际,橙心却猛然转身,一把揪住了身旁还在发愣的谢柔的头发,一手掰开她的嘴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往她喉咙眼里灌入了一颗小小的药丸。
第40章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这短短的一息之间。
刘韬倒地而亡后, 老谭几人腹部不再剧烈疼痛,停止了嘶喊,操场上的其他人这才堪堪反应过来。
这群男人们顿时慌作成了一团, 陷入无比的恐惧当中。
——这刘韬是该死, 可他万万不能死啊!
“你你你这个女人是疯了么!”
“你要死别拉我们一起啊!”
“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
人们既愤怒又害怕的大声质问橙心。
“呵。我当然知道我干了什么。都他妈给老子闭嘴!”
橙心一声爆喝,压过了全场的喧嚣。
她顿了顿, 一字一句声若洪钟地道:“如果母蛊是他, 你们早死了, 还有命在这叫?从始至终, 母蛊都在这边这个女人——谢柔的身上!一群二愣子。”
橙心说完,全场顿时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用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向那个一直以和善柔弱面目示人,明明更像是刘韬禁脔的谢柔身上。
而此时的谢柔, 已没工夫再去管这些人怎么想, 正跌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腹部, 一手拼命抠着喉咙, 一心只想催吐出刚咽下去的药丸。
橙心对着谢柔冷笑道:“别白费力气了, 我家世代制毒, 研制的毒药入腹即化。我猜你肠胃现在一定很疼吧。我也不妨告诉你,如果没有我的解药, 你恐怕很难见到明日的朝阳!”
“咳咳……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谢柔眼中带泪泣声道:“我这里根本没有什么母蛊, 我不过是为了日子好过一点委曲求全讨他欢心而已, 我其实和你们一样都是中蛊之人啊!”
“哦?你身上也有这玩意?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母蛊刘韬已死,我们大家都和没事人一样了?”橙心一脸玩味的看着她。
“兴许…兴许…这子母蛊的羁绊是他一开始就为了预防他人偷袭编造的谎言啊!他一直行事警惕善于伪装满口谎言, 这你们也是知道的,真的误会我了, 其实我每天也活的举步维艰如履薄冰,橙心小姐,求求你行行好把解药给我吧!”谢柔捂着痉挛的腹部艰难解释道。
“啧——”橙心看着谢柔嗤了声,捏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你这演技还真不错,都快赶上了我。”
谢柔挣扎:“我没有,我真——”
“行了!还没演够了!”橙心不耐烦打断:“你特么昨晚和刘韬为爱鼓掌的时候老子就站在你们头顶上的天台!你两对话我可听的一清二楚。你当时对他的态度可没有一个下位者对待上位者该有的惧怕与遵从,有时候甚至还隐隐约约出现了压他一头的趋势。”
“你有句话说的倒是没错,他不是什么善类,行事也格外警惕。若母蛊真是他,你觉得他甘心被你指手画脚气势上压过他?早给你下蛊让你俯首称臣了!你在背地里和他讲话敢那样肆无忌惮,气势上反而更胜一筹,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和他你才是主导者,母蛊是你!”
“再说,这蛊异能再牛,也得遵守生物学上的规则吧——既然异能者自身就为母蛊,请问,一个大男人该用什么生产出蛊卵、植入他人体内的了?难不成他拥有异能之时老天爷还多附赠他了一个子宫和输卵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