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有本事…就杀了我…我就算死也不会告诉你这等宵小!”
“欧?你确定?”周坤这时却不怒反笑,气定神闲道:“你可以不在意自己的命,但你——也不在意他们的命吗?”
说话间,周坤瞟了橙心一眼,橙心立刻心领神会,释放出自己的‘五阶水系’大招,曲水流觞。
是最温柔的水,也可以是索命的刀。
地上那横七竖八的100多个军方所属全体在一瞬间不受控地悬浮到了半空,脖颈处无一不紧紧束缚着一个凭空出现的圆形水环。
橙心每挑眉一次,水环就收紧一寸,人们被勒的面红耳赤。
“啧…”周坤啧了声,似笑非笑俯瞰许松言,目光中全是戏谑:“你确定还不说?”
“……”许松言双眼中的怒火几乎喷薄而出:“周坤你——”
“…没事……爸…死就死…华南军从不怕死…”
“……首长…您…毋须…为我们…低头!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对…死…死又何惧!扬…我军…威,铸我…军魂!”
“…对…扬…我军威…铸我军魂…!”
……
后方响起一声又一声竭尽全力的嘶喊,虽说是气若游丝之声,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染之力,那正是a国军人镌刻在骨血里的军魂!
这一刻,在场所有敌对,包括周坤,都难免原地怔了一瞬。
周坤这下是彻底笑不出来了。
他不介意杀多少人,但他此番目的并不是杀人,他是想把密钥逼出来啊!
唯有有了密钥,他才能彻底在华南之巅站稳,乃至以后有更广阔的领域翱翔。
周坤半眯着眼阴恻恻盯着军方众人,一字一顿道:“诸位以为我真不敢吗?”
“呵。” “尽管一试。” “…你随便!”
“………”周坤怒火中烧,大手一挥:“好!很好!小橙,选个该死的!”
“明白!”橙心也是表情一狠,眼神左右挑选了一下,把江劲单拧了出来。
“江劲长官,”橙心道:“刚才那段铮铮铁骨的话说的倒是好听,可我听说,你当初在滨海城火车站,竟用上千群众和手下士兵的命垫背,只为让你的女儿逃跑!你觉得你还配活着吗!”
江劲双目瞬间充血:“…你放屁!你——”但后话还未出口,骤然缩紧的水环直接掐断了他后面的话,江劲再发不出一个音节,剧烈的窒息让他脸快速憋成猪肝红,手脚在空气中无力的挥动。
过了大约四分钟,头一歪,彻底没了动静。
见人已去,橙心面无表情地将水环收回,任由失去支撑力的江劲的躯体嘭地一声从半空砸到了地面,身下蔓延出鲜红的血液。
“老江!” “江师长!”
军方响起多声悲愤的呼唤,周坤顺势把许松言的脸强行一搬,逼着他将这一切完完全全收进眼底。
“老许啊,看清楚点。”周坤的语气颇为感慨:“场上可都是你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你当真舍得看他们就这样一个、一个、又一个的死在你的面前?”
“…你若说了,我保证饶他们甚至是你都可以免于一死。但你若不说——”
“——呵呵,那就对不住了,下一个祭天的就是你亲儿子许蔚!”周坤眼尾带过一缕狠色。许蔚也可以不怕死,但他就不信这天下有舍得看自己儿子去死的亲爹!
果然,许松言坚毅的眼神松动了。
然,
他还没来得及窃喜二秒,与许蔚悲怆相望的许松言眼神就反人性的再度坚定下来。
半响,目不斜视地送了他二字:“——请便。”
“你!!!”周坤气急,禁锢在许松言脸上的五指狠狠一用力,瞬间掐进了对方的下颌骨里。
鲜血疯狂外涌,顷刻间布满许松言的脖子和脸颊。然许松言眉头都没蹙一下,他朝着周坤一声冷笑:“…杀我…有种…就杀…”
“……”
周坤这下真没辙了,他沉默地环视着这群油盐不进的闹心玩意,大脑开始思索新的撬嘴办法。
就这时,有个人突然走上来,拍了拍他的右肩。
“周老弟啊,你既然逼不出,换我来试一试?”
“你?”周坤看向来人。
哈迪胸有成竹点头,阴沉地道:“你的手法太温柔了,我基地里十岁的娃娃兵都比你会玩。”
哈迪哼笑一声,将目光落向许松言,面部表情好似一条吐信的毒蛇:“许总司令,都说a国军人,铁骨铮铮,不惧生死。但你知道不知道,这世上,远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东西。例如——”
哈迪桀桀一笑,面上蓦然浮出毫不遮掩的残暴与淫/秽:“在这里当众轮.奸你两个孩子你觉怎样?我手里有一种药,一旦服下,我保证,他们会扭动着身体,撕扯着衣服,一边自我表演,一边求着我们上他们的,哈哈哈哈……”
“你!!!”许松言瞳孔骤然紧缩,眼眶通红。周坤也听的是眉头瞬间一蹙。
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挺有自知之明。但和哈迪这种玩人为乐的变态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哈迪将军,这未免……”周坤面露犹豫,哈迪不要名誉不要脸但他还要啊!这里这么多人,万一传出去怎么稳民心,怎么在各大基地首领面前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