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荣立马放开手,她积极犯错,也积极认错:“主人,我错了。”
“怎么又错了。”
这句话后,陈昭荣就知道刚才被用来抽她的是什么了——绳索。
因为陆煅用这绳索套住了她的脖颈,并且在用力。
她被迫仰起头去争取氧气,可惜也没多少氧气能给她,一个吻夺走了大半部分。
这个吻意料之外的窒息,陈昭荣本能地去抓陆煅的衣服,求生欲让她想抓住些什么,她抓住的是陆煅衬衫的衣领。
陈昭荣立马起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让求生欲也没那么重要了——她顺势撕开陆煅的衣服。
布料撕裂声和纽扣落地的声音换来了陆煅的轻笑,她放开了陈昭荣。
大概是为了奖励陈昭荣干得好事,她的双手被捆到了后面。
陆煅好像并没有被惹怒,她井井有条地让艺术品呈现出来,绳索从腿心绕过,在承接上有背部相连,只要陈昭荣稍微体态不正,便能感受绳索摩擦腿心的触感。
布置好绳艺后,陆煅怕伤了她的私处,拿出了润滑油。
不过润滑油的作用不大,因为小穴这里已经有体液溢了出来。
陆煅涂得很仔细,手指进进出出,在每一处软肉间路过,陈昭荣几乎以为自己就要高潮在这里。
而一切都在快到达时戛然而止,因为已经涂抹完了。
陆煅放开绳索,并且弹了一下,这一下正中阴蒂,也让陆煅听到了想要的声音:
“啊……”
一声短暂急促的吟叫。
这一声尤显折磨。
陈昭荣被这求而不得折磨,她忍不住发颤,陆煅察觉到,问她:“冷了吗?”
“不冷。”的确不冷,那欲望分明在燃烧她。
“不冷吗?”
陆煅抓扯绳子,绳索向后,她被迫挺起胸腔,而连带着绳子摩擦过穴肉。
也许她确实应该回答冷,也许这就是她想要的。
“好好跪着,不要动。”
吩咐完,陆煅去洗操了。陈昭荣跪在软垫上,大脑在混乱,却有那么一个想法格外的清晰:她在面对镜子吗?
这当然不会有答案,陈昭荣又开始想:陆煅去洗澡了,应该听不到铃声吧?
她动一动也没有关系吧?
她在努力保持不动上身的基础上动手,然而绳索让她牵一发而动全身,耳垂的铃铛依旧响起了——绳索只是微微摩擦了一下。
陈昭荣立马停下,侧着耳朵捕捉浴室的水声,好在浴室那边还在继续。
她也继续,动作轻缓,配合着水声前后,慰藉着被囚禁的勇士。
可是陆煅洗得很快,大概没几分钟她就出来了。
在浴室里水声停下的那一刻,陈昭荣立马跪好,一点也没有不听话的样子。
她只能用听觉去捕捉陆煅的动作,听见她开门、走向梳妆台,拿起吹风机……
……陆煅有穿衣服吗?
她是裸着呢吗?
陈昭荣开始了幻想。
陆煅头发短,吹头发用不到五分钟,也就意味着这是最后宁静的五分钟。
她听见陆煅走了过来,陆煅蹲在她身前,问:“刚刚,你动了吗?”
“没有。”她回答得斩钉截铁。
“是吗。”
在一声按键声后,陈昭荣呼吸凝滞:陆煅什么时候还放了录音设备在房间里?!
录音机里不断传出铃铛的“叮叮玲玲”声,将她的谎言痛击得支离破碎。
“怎么这么不听话?”
陆煅只是很惋惜地问,她没用力,她手中的散鞭也没用力,不过是轻柔落在陈昭荣的背上又离开。
但是陈昭荣不敢大意,这根本不是仁慈。
鞭声来得在意料之中,也正因为她做好了准备,没有叫出声。
“20下,自己数。”
陆煅又抽下一鞭,陈昭荣依旧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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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do三天,可我怎么感觉我三天都不一定能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