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煅隔着布料挑逗那等着掀红盖头的新娘子:“我还没让你适应吗?”
“嗯~嗯~”陈昭荣只能喘着,说不出话。
情动化成两滴水到渠成的泪,先一步走出眼角眉梢与风月相会,陆煅怜爱地一遍又一遍亲吻,陈昭荣抱住她,只余下情不自禁的软语娇喘。
“进来,”她一遍又一遍哀求着,“要我好不好?”
“叫声好听的。”陆煅其实也早已忍耐不住。
陈昭荣在她耳边轻吟:“夫人,要我。”
陆煅深吸一口气,咬在她的锁骨上。
这一声“夫人”,她等了不知多少日夜。
但要是能在床上轻易放过陈昭荣,陆煅就不是陆煅。
陆煅反而收了身下挑逗陈昭荣的手。
“嗯?”陈昭荣不能相信地看着。
陆煅解开她的手,并带着她的手指摸向小穴。
“不…”陈昭荣要跑,却被陆煅按住了。
陆煅亲亲她耳垂,说出亲昵,可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不是人:“自己动,自己到了夫人再要娘子。”
陈昭荣不是陆煅,她其实有很多事情都放不开,此时此刻,陈昭荣只想给陆煅一巴掌——啊——!
陈昭荣颤抖着摸上自己:“教…教我。”
“自己来。”
“当真?”
“当真。”
陆煅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因为陈昭荣直接推开了她:“既然如此,夫人便不必动我了。”
“…”陆煅只能咽着口水看陈昭荣自己动。
陈昭荣的快意其实已经要到了,温热的体液润湿布料,透到明面上来,她没有脱掉自己的裤子,而是继续这般犹抱琵琶半遮面。
人间情事,欲说还休。
陆煅不允许被动,可没说不让她动别的。
“啪!”
散鞭就这么抽在了陈昭荣的下腹部,每一鞭都带来一次深呼吸,打完以后鞭痕发发痛,这炙痛让她迷恋。
“夫人…夫人…”陈昭荣一声接一声地呢喃,“陆煅。”
“我在。”
陈昭荣不再故意拖延,随着身体一阵不自主的颤抖,她伸手去要抱:“陆煅!”
陆煅忙把她抱进怀里,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安抚:“我在这里,我永远都在这里。”
这些年这么多事,陈昭荣早就不是那不谙世事的深闺大小姐,她果敢坚韧,只有在这种时候会露出娇嗔。
“陆煅,”陈昭荣一字一句,“我心悦你。”
陆煅探手向下,并指进入:“我们一生一世不分离。”
自少年相识至今十余载,终做好夫妻。
后世的民间话本里曾经有流传过这么一对碧人:话说前朝有这么一对女夫妻,诸位看官没听错,这对夫妻都是女子。
其中一个姓陆,叫陆煅,这陆煅可不得了,她外祖父曾任太傅…
“我外祖陆开继曾为太傅!”
在成婚许多年后,那杯喜酒,陆煅终于请到了陛下共饮。
陆煅成婚后,陆云华亲自出山,陆家再回中原,十数年风风雨雨,终成皇帝心头患。
这杯酒,是陆煅要皇帝敬陆家:“陆家满门忠良!”
“朕为江山社稷…”
皇帝要分辨,陈昭荣直接打断:“放你爹的狗屁!”
相府大小姐也学会了市井泼皮的粗话:“你敢不敢对那些枉死的人说这些话?!”
皇帝恼羞成怒,指着她们骂:“你们这些胆敢挟持皇帝的乱臣贼子!!”
陆云华直接将一壶酒浇在了皇帝的头上:“那你就记住,天不灭我陆氏。”
这十数年间陆氏桃李开遍天涯海角,皇帝瞧不起的凡夫俗子在陆氏的照看下茁壮成长,他们或许今日打不破世家的封锁,但终有一日,雏凤清于老凤声!
陆家儿女狡猾难抓,经常这个分在东南西北各处,她们善于收拢人心,更善于隐藏锋芒,也就陆煅经常和陈昭荣并行一处能被率先找到。
不过探马找到又能怎样,这对夫妻一个赛一个的武功高强,没等人来围剿,她俩已经策马狂奔出城了。
陈昭荣愿意为陈氏赎罪,此一举比皇帝高出不知多少。
她们把平民当人,深入民间,才敢于皇权相抗。
不过今天这一遭后,大家又得流浪天涯了。
可是没关系——绑架皇帝,痛快呀!
她们不要什么赔偿也不讲什么条件,只是告诉皇帝一件事——不过如此!
而如今,蔡氏也出了新的状元,陈昭荣答应蔡时祥的事已经做到了,这些年陈家欠的债她也差不多还清了。
陈昭荣握着陆煅的手揣着皇帝的屁股:“你说今后我们去哪?”
陆煅也不避讳皇帝,她知道他抓不到她。
从头至尾,只有他一个人异想天开。
“出洋怎么样?去撒克逊!去东瀛!去佛朗基!”
去这四海之外,去这王土之外,去见天地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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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