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烟的短暂时间,大脑逐渐清醒,手在碰到门把手的一瞬,骤然转身,大步奔向客厅。
见人回来,徐澄立即收回偷窥的眼神,低头假装看手机。
周南荀一句话不说,拦腰抱起扛在肩上直奔卧室。
“又扛,我是麻袋吗?”
“放我下来。”
“周、南、荀!”
徐澄喊叫一路,没有回应,等待她的是家里柔软至极的床,躺下的一瞬仿佛跌进云层。
周南荀一条腿支在床上,另一条腿压着她双腿,扯起她衣服,低头沿这衣边咬开个小口,双手扯住两边一撕,整件衣服被撕开,粗暴地扔到地面。
将近凌晨,徐澄早换下睡衣,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不禁惊慌尖叫。
周南荀比她想象中还狠厉野蛮,怕他在做出什么,徐澄忙求饶喊道:“我骗你的。”
“林天明是我编出来的名字,我们班根本没有这个人。”
“毕业照在书房。”
她边说,边伸手去拿那一旁的薄被。
周南荀快她一步将薄扔到地下,俯身压过来,狠道:“晚了。”
徐澄勾住他脖子,撒娇,“老公我——”
后面的话,破碎地讲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周南荀像只要将她吃了的野狼,徐澄承受不住他这样,没一会儿瘫软成一滩水。
一开始,他只想惩罚她的谎言,可两人在一起总擦枪走火,每次都难自控地想探索更多未知。
徐澄猛地抓着他手腕,止住他的失控,“不行......我......我......害怕......””断断续续说不清,徐澄闭上眼睛不看周南荀,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手不行。”
周南荀笑,“那什么行?”
他腿跪在她两侧,直起腰,扯下身上的t恤,穿到徐澄身上,又在她额头上亲了口,“骗我的惩罚。”
徐澄气得坐起身垂打他,“混蛋、王八蛋......”
周南荀笑着捏住她下巴,“下次再骗我,更混蛋。”
徐澄:“......”
他的衣服,穿在徐澄身上很大,领口低低的,她垂头,见心口旁一块红红的痕迹。
谁会把吻痕留在这呀?
徐澄踢他,“为什么留在这?”
周南荀握住她脚腕,放在腿上,“你想留在脖子上?”
脖子上太显眼,徐澄立刻否定,“不想。”
周南荀俯身贴近,唇似有似无地剐蹭她耳廓,低沉蛊惑的声说:“留在那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徐澄说不出话,偏头别开他直白的目光。
“如果你不听话,找了有其他人,他一看这痕迹,就会知道你刚做过什么。”
“这也要宣誓主动权,你是狗吗?”徐澄手掌捂住周南荀眼睛,将他推开。
“嗯,澄宝的。”
徐澄抬手在他头上摸摸,“你怎么来了?”
周南荀请假又突然回来,顾长礼觉得奇怪喊他来办公室问话,得知原因,顾长礼担心徐澄在南川再不回来,强行他休婚假,周南荀也担心秦禹、秦雨青会为难徐澄,没多推辞,当天就火车转飞机去南川。
顾长礼的猜测潜意识影响了周南荀的判断,这才导致他进门时信了徐澄的话,拿烟的短暂空隙才冷静下来,识破她的谎言。
其实他是怕的。
“我休婚假,等这边的事忙完,我们一起回去。”周南荀说。
徐澄靠着他笑了又笑,“你是不相信我,还是怕我不回去?”
“我信你。”
“那就是怕我不回去喽?”
周南荀:“......”
刚刚疯闹的徐澄身上黏腻,她下床去冲澡,“我再去冲次澡,你自己待会儿。”
“好。”周南荀走出卧室,站到客厅的落地窗前往下望,微光中能看见不远处是片占地面积很大,带有湖泊的公园,在寸土寸金的南川市中心,视野这么好的房子,价格必然贵到离谱。
他看着落地窗上映出的身影,自嘲地扯扯唇角。
隔天徐澄一觉睡到中午,醒来迷瞪眼睛下床找周南荀,听见厨房有声音,走过去,闭着眼睛从背后抱住他继续睡觉。
“厨房空气不好,回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