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爸爸也很无奈:“不是给你们了,是试领养,就是看领回来和我们家适不适合,你懂我的意思吗?妈妈对狗毛过敏,所以我们不适合。”
其实姐姐也有点轻微过敏,不算严重,之前做义工时接触小动物的时间较短,才一直没发现。
总之,现在只有爸爸和弟弟在处理这件事。
小朋友还在哭个不停,他不是不在乎自己的妈妈和姐姐,只是有时候男子汉的眼泪就是这样,一旦开闸了就很难止住。他试着问爸爸,可不可以不接触小狗,但把它养在他们家的另外一个房子里:“它已经被抛弃一次了,如果、如果第二次又被退回去,该多可怜啊!”
爸爸觉得他现在才是全世界最可怜的人,有家不能回,有儿子不能打。
穿着银灰色外衫的老父亲,隐晦的看了眼从刚刚开始就没走动的岁聿,不知道这位邻居站在这里要做什么,搞得他很多对付儿子的招数都不敢使出来。
岁聿蹲下身对小男孩开口:“如果你只是想给小狗找个家的话,你看我怎么样?”
小男孩和他爸爸同时愣住了。
岁聿从看见那只小狗蓝汪汪的眼睛时,就产生了一种想带对方回家的冲动,很难解释为什么,他也不是看见所有蓝眼睛的生物都会走不道儿的。但就是,说不上来,在看见这只小狗的时候,忽然升起了一股舍不得它受一丁点的委屈、想给它一个家的冲动。
而刚巧他又目睹了小男孩和父亲的拉锯战。
岁聿生怕对方觉得他是什么很奇怪的人,又多解释了一下:“我就住在这个小区,也是信宫的业主,看见前面那栋白色的别墅了,那就是我家。”
小男孩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是房子门前的篱笆上有很多漂亮花花的那家吗?”
“是的。”岁聿点点头,那是霍川骛袭成自霍母的爱好,他真的很喜欢花,还没搬进来之前,管家就已经提前栽种上了。还别说,现在每次回家看见那面绿意盎然的篱笆花墙时,岁聿也会觉得心情很好,“由我来领养它,这样它就不用再被退回领养中心了。当然,接下来的领养手续也会由我们去办。我家里只有我和丈夫两个人,最近正好有养狗的打算。”
虽然霍川骛是想给岁聿一个惊喜的,但岁聿还是发现了霍川骛的小打算,并且还挺期待的,他也确实有意养个宠物。
“我叫……”
“岁聿,岁总的弟弟,霍总的新婚爱人。”作为同住信宫的有钱人,小男孩的爸爸又怎么可能不认识霍川骛呢?事实上,从岁聿夫夫第一天搬回来住的时候,信宫的入住率一下子就回暖了。只不过大家目前还很少真的能找到和霍川骛搭话的机会,目前大多还在观望,以图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