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是无所谓的,反正上半年考不过,下半年可以继续考。”楼爱爱四处张望了下,“今天在场的炼器师里,说不定还有我们的考官。”
看了一会,她们也没看见认识的炼器师,楼浅甚至没看到江原泽,也不知道他是不来了还是没来。
或者还有别的展区?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礼花,而会场讲台上很快出现了一个身着玄色长袍的人,他看了一眼台下的人,开口说了几句,大概就是欢迎大家参加这次的交流会,希望大家能够交流得开心之类的。
随着众人热情的掌声响起,交流会正式开始!
下一刻,空地上浮现出若干个阵法,在阵法中央缓缓升起展示台,每个展示台上都摆着一件法器。
“祖宗的法器要来了吗?”楼爱爱急忙抓住楼浅的胳膊。
但是这一次出现的法器也不少,他们盯着看一会,暂时还没看出哪一件是。
就在楼浅寻找时,她忽然听到小团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原来是它。”
第38章
楼浅急忙问:“你认识它?在哪呢?”
“就在你们左前方。”
楼浅朝着那个方向看去, 就看见一条火红的长鞭子,除了颜色有点张扬外,样子看起来特别普通, 就是那种随处可见的鞭子, 因此她刚刚都没有注意到。
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旦看到了,她就移不开视线, 忍不住想多看几眼,那鞭子就好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看得久了甚至能感觉到火焰的热度。
楼浅猛地回过神来,移开眼, 原来这就是老祖宗留下的法器,还真有点神奇。
“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它。”小团子感叹道,“我之前不是说了主人有一件法器非常烦人,说的就是它了。”
楼浅十分好奇, 居然能让小团子觉得烦人的, 那到底这件法器有多烦人?
她把法器指给楼爱爱他们看,自己则快步走到法器面前, 法器虽旧却很干净, 看得出博物馆的人有在好好照顾它。
光看外表是看不出哪里有损伤,楼浅正要仔细看看,另外两个孩子也跟了过来。
楼爱爱低下头看向贴在下方的小卡片,卡片上大致介绍了法器的情况,名称、品阶等, 看了一眼, 她诧异道:“这件法器只有三阶?那怎么会那么难修复?”
一般来说, 品阶越低的法器修复起来越简单, 她之前查这事的时候,可是听说连六级的修复师都拿这件法器没有办法,她还以为是一件极品法器。
楼浅也很意外,老祖宗居然凭着三阶的法器,难道了这么一大堆人,她眨了眨眼,想看看上面的标签以及红黄蓝三线的情况,说不定能发现点什么,然而上面并没有标签。
没有标签也还算正常,毕竟是有损伤的法器,让她吃惊的是,这件法器的三线很混乱,不是那种断了很多线的乱,而是几乎所有线的位置都不对,红线倒是还算完好,但是蓝线和黄线居然接在了一起。
灵气链和战斗线都乱成了一团,其他人又看不见这些线,这要是能被修好就奇怪了。
所以……这真的是老祖宗弄的?也就只有同样能看见线的老祖宗才能办到。
可是老祖宗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悄悄和小团子说了下情况,小团子听了后,也很疑惑:“我被主人送给楼梅枝的时候已经是四百多年前的事了,你们说它是从两百多年前让人从秘境带出来的,所以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
因为托了楼梅枝的福,那四百年,它光就在贝壳里睡觉了,但主人这么做肯定是有什么深意的。
或许只有修好这件法器才能知道其中的理由。
“这么说只要我们能把它修复好,也可以把这件法器拿回去?”楼爱爱忽然说道。
楼乾坤不客气地打击她:“想什么呢?连那些长辈都没修好,你怎么可能修得好?”
“那可不一定,我和紫火结契后,水平也是提高了不少的,不看看怎么能知道。”听说后面的环节可以取出法器观看,到时候她就可以试试。
不过她还听说这件法器的损坏得非常奇怪,从古至今都没人见过这么诡异的症状。
就这么隔着玻璃罩是看不出个所以然的,虽然玻璃罩没设隔绝神识的符文,但她的神识还不够强,隔空也还探不出什么。
楼爱爱看向楼浅:“浅浅,你呢?”
楼浅回道:“我也想试试。”
这法器是三阶的,不知道以她现在的修为是不是能修好,她之前就可以修复了二阶的法器,现在修为提升了,三阶估计也没问题,反正来都来了试一试总是没亏的。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上次去拿资源的时候,她听有位长辈说,外头好些人都在传楼家快不行了。
最近抽空,她也特意了解了一下,的确有这样的传闻,大部分都在说楼家后人不争气。
还说楼家的先祖是厉害,到了现在,楼家的确也还算有那么些人才,但在领域内拔尖的没几个,其余的人也都一般般。
如果是普通的家族也就算了,但身为修真大家族,手里还拿着那么一座秘境,自然是远远不够的。
只是顾及着他们还有几个修为较高的祖宗,以及手中那件人人羡慕的仙器,这传闻才没有传得那么厉害。
最过分的是,他们还说,楼家后人是怕自己在修真领域地位不保,为了讨好修真联盟才故意送了法器。
看到这些胡言乱语,楼浅真的很生气,今天说什么也要努力把法器修好带回家。
听了他们的对话,小团子忍不住传音给楼浅:“浅浅,你真的准备带走它吗?”
怎么说都是主人炼出的法器,它当然希望浅浅能修好带回家,省得流落在外头——前提是,如果放在玻璃罩里的法器不是这个家伙的话。
楼浅轻轻嗯了一声:“当然,我刚刚试过了,我的神识可以控制它身上的线,说明还是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