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手背仔细地没有遗落。仿佛她是什么细菌病毒般。
女人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费多尔嫌恶动作,莫大屈辱油然而生。
“订婚宴收敛些。等到风波过去了,你爱怎么玩,随你。”
恨极他这副莫不作态样子。她存心报复却越发看清男人骨子里的冷漠残忍。
他在乎的东西,只有与利益相关的东西。而她只是恰巧与利益挂钩。
紧绷下颌线带着风雨欲来肃杀感,男人眼角泛红,带着血丝。室内外骤减温度并没有让他身体降下几分。
穆森望了眼后视镜男人,阴沉张脸僵硬嘴角。
颇有眼色替男人降下车窗,灌进冰冷寒风刺激费多尔头脑清醒,欲望却越演越烈。
绷直脊背男人眸光精光闪过,骇人不已。脖颈涨红青紫色血管,隐藏在黑暗视线。
炽热贪婪的双眸,里面情愫暗生。低沉磁性嗓音从后座响起。
“去曰亩公馆。”
穆森猜不透男人心思,也不敢轻举妄动。等到男人命令,车灯在暗夜亮起光线,在道路缓缓行驶。
几日下来没有男人存在,阿曼儿过得自由放松警惕,脑海绷紧那根弦丝终于有了片刻松懈。
地窖里侧按着间简陋浴室,连遮掩门板都没有,挂钩钉在低矮木桩,装着片帘子。
女孩进浴室前,将地窖门链拴上。将外头的煤油灯点亮后,进了浴间淋过热水,室内氤氲着热气蒸腾。
脸颊滚落水滴,杏眸半阖却在听到外头传来细微动静,那眸子慌乱睁开。
阿曼儿露出疑惑神色,她听错了吗?卡哈娜照常来都会敲门,女孩出声连喊了几句,“卡哈娜?”却没有人回应。
窗户玻璃哐当欲坠动静,倏忽漆黑诡异得令人鸡皮疙瘩,她进来时明明把窗口都关上了,扯过浴巾裹上。
直得借浴间放的蜡烛昏灯光寻觅着,接连阴暗天气让地窖充斥股潮湿发霉的味道,依稀夹杂酒精味。
就在意识到那股令人头皮发麻的气息时,拿着烛灯的手无法控制颤抖。
照亮那模糊轮廓逐渐清晰对上那双猩红深沉眸子,血液凝固到四肢百骸,她安静地听到自己心跳加速声音。
双腿肌肉已经痉挛,在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就在女人冲向地窖门口,身后男人已经扑食在她身上,一把将她按压反扣在门板上。
他身上冷冽松柏香浑着酒精刺激她鼻腔辛辣,那气味灼热像要将她焚尽。
费多尔起了身体反应,隔着帘子若隐若现曼妙的身姿,蜂腰肥臀曲线性感,胸前浑圆不禁一握,恰恰好他大掌能完全覆盖住。
眸里是赤裸裸贪婪幽光,如同捕食野兽闻到那甜美气味,阴暗潮湿环境里,男人火热视线已经要将她身上衣物全部剥落,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支棱起的裤头,燥热下身肿胀。血气直冲脑门,蚂蚁啃噬过肌肤般血液滚烫着,久升不降。
克制不住的邪念,最好现在,让那个女人趟在他身下,让他撞得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