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多尔衬衫逐渐蔓延出血红色,汹涌澎湃情欲被暴戾情绪覆盖,眸里带着森寒冷气。
枪被随意摔落在地面,掉落哐当声响令她莫名心慌,男人大掌往前伸去,指尖钳制女人尖细下颌,力道大到几乎要将她下巴拧碎。
骨头被拧得咯吱作响,女人吃痛被迫张嘴眉毛蹙紧,贝齿也染上血色。
异样疼痛让她无所适应,枪口摩挲着穴口,两片花瓣被蹭得红肿,鲜艳颜色粘腻热乎血液,痕迹从腿根留下。
这世间少有能激起男人热情,征服欲的东西。眼前女人是一样,勾人世俗欲望的,她的恐慌,她的脆弱,在他眼里无非是调剂品,让他兴奋调剂品。
说实话他从未信奉上帝,养她就像调教宠物,他会撕毁她所有的信仰,成为脚底俯首的性奴那种刺激感令人抓狂。
扯过女人头发,伊曼儿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带着刺痛,令她身躯发着冷颤。
男人结实臂膀张狂的力量又岂能是她羸弱身躯能够对抗的,大掌将女人精致的小脸按在胯下。
膝盖骨撞到地面,淤青红肿一片。跪坐地面意识到男人举动时,女人瞪大眼睛往木板靠去,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开腕子上绑住的皮带。
戏谑快意从男人心头升起,酒精上瘾欲望彻底侵占他理智。
刺啦---------
拉开链头,庞然大物弹在女人的脸上,堪比婴儿般拳头般粗大的阴茎,上面布满紫色的青筋如同巨物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