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得真的很舒服,舌头一上一下,像滑溜溜的鱼贴在李不辞的阴阜,鼻梁高挺,每一次往下都会滑到鼻尖贴住李不辞的下腹。
呼吸喷在阴阜上,引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的不得了。
李不辞敢确认,陈弦歌的嗅觉里现在一定全是自己阴阜的味道。
她稍微从枕头上支起了上身,伸手拽住陈弦歌的头发让他舔得更用力。
头皮上传来的刺痛刺激到了陈弦歌,他舔得更快,相比之前也更野蛮了些,不过不管是温柔还是野蛮都一律成为了李不辞的乐趣。
她喜欢。
李不辞伸手拽掉陈弦歌的眼镜,把他眼镜后的几缕碎发也解放了出来,没了眼镜添加的斯文,他变得更加冷淡和迷蒙了些。
和喻无声更不像了,这样就很好。
李不辞有意把这两个人区分开来,她还不想犯在床上叫错名字这样的错误。
陈弦歌还在舔,但是与此同时眼睛微微睁大,眼神里表达出一种渴求,李不辞知道他想说话。
她故意给陈弦歌留出了气口,给他说话的机会,那个人就暂时停下了嘴上的动作,笑意盈盈地邀功。
“我学得不错吧?我听说如果第一次见面就给女人口的话会给对方留下更好的印象,你有对我的印象好一点吗?”
李不辞如实回答:“这次算你学对了,确实好点了。”
陈弦歌眼睛里的笑意就更加明显,顺杆子往上爬。
“那我可以问问吗,为什么明明过去是喜欢我的,重新见面反而对我有疏离和敌意,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还是从同学嘴里得知了什么关于我的坏话。”
“都没有。”李不辞说。“只是单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已,无法再像以前那么相信人了。”
“那咬你的蛇真是坏蛋。”陈弦歌识趣没有继续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