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性器塞埋住穴口,简牧晚一身湿气伏在床上,轻轻地喘着气。
她仍旧一言不发。
蒋也亲了亲她耳根,拥住她,侧躺在床上。柱身又在穴口碾了半遭,她的脚趾蜷紧,几乎抽筋。
她垂下眼,粗壮的性器整根顶入腿间,硕大的龟头探出,在蓝色的月光下,撑涨着狰狞的红色。
目光被刺一下,她倏地抬起头。
蒋也安抚地摸着她肩膀,那里汗津津地发抖,余韵未褪:“累了?”
“没有。”她觉得被看轻了,立刻撑起手臂,挑衅地说:“你想结束的话,我就去洗漱睡觉了。”
顶着一张底色苍白的脸,牙关打颤地讲出这些话,委实没有说服力。
蒋也盯着她,好一会,突地笑了起来,伸手捏了下脸蛋。汗冷透,冰凉。
她杵着眉瞪他。
一个吻在颊边发出甜蜜的“啵”,打破眉间逞强的佯怒。蒋也拥紧她,腿根压住她的胯骨,“我怎么舍得结束?我恨不得今晚、明晚、后晚、大后晚……一直和你这样。我们长在床上,最好不需要吃喝,只需要这样……”
他幻想时,语气痴痴。仿佛他们真的生长在床上,性爱是养料,皮肤相贴生出枝桠,根系用力地缠拧在一起,走到哪里,都不分离。
“但是今天不行,”他顾及例假期,拉起她的手,向下。甲缘触碰到龟头的一瞬间,他们彼此都瑟缩一下。
他握住她手掌,十指相扣。骨节用力屈起,夹紧她的手指,按向涨痛的柱身。他轻声询问:“再来一次,我们就结束。好不好?”
阴茎卡在高潮以后的穴口,轻轻地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