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在盼着楚王妃失宠

全京城都在盼着楚王妃失宠 第291节(1 / 2)

朝局本就是瞬息万变,京中便有传言说魏家荣兴太久,要走下坡路。

可即便魏家出事,周夫人如此行事,周家就没有人管,竟是任她把事情闹成这般样子,丝毫不顾两家关系?

这其中有太多可疑,魏荣被掳一事知道的人寥寥无几,此事牵扯陆家,赵恒和三哥自不会提。

曾江也不是那种多嘴的人,到底是谁泄露给周家。

最关键,周家即便是要因此事退亲,且不说周家和魏家本就是亲家,就是没有这层关系,两个家族也会私下找个八字不合诸如此类的借口推掉婚事不至于闹成这般。

周夫人对魏家一向是奉承阿谀,如今突然态度如此强硬,这其中必有古怪!

“阿荣怎么样,她还好吧?”陆瑶问道。

“我们小姐腿伤未愈,今日,今日又被周夫人推了一下,只怕伤的更重了……”金橘哭的说不出话来:“奴婢求陆小姐劝劝我们小姐,小姐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问话也不答,小姐最好面子,事情闹成这样,小姐怕是要活不下去,夫人这会儿又病着,奴婢实在不知该找谁,只能来找陆小姐的……”

“好,你先别哭,我这就随你去!”陆瑶安慰道。

这才刚过了未时不久,因为下着雪的关系,天气灰沉沉的,倒像是快要黑了一般。

下雪马车难行,路上走的很慢,平日里半个时辰的路程足足走了快一个时辰。

因为雪下的太大,即便有人扫着,也很快落上了一层。

陆瑶走的很快,好几次都险些滑倒,陆瑶到魏荣院里的时候,一排小丫头站在廊下,看到陆瑶如同看到救星一般。

小姐把自己关在房间,又把她们都赶了出来。

陆瑶敲了敲门:“阿荣,是我!”

可是屋里并没有人应声,陆瑶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人应。

陆瑶难免往坏处想:“砸门!”

那些小丫头齐齐摇头,二小姐发起脾气那可是不得了,她们可不敢。

陆瑶也不知魏荣是不是想不开了,心中着急万分,看了眼夏竹,夏竹立刻会意,推开挡着路的小丫头们道:“都让开!”

大家让开后,对着魏荣的门用力踹了两下,门一下子开了。

那些小丫头看着夏竹,一个个眼神又敬佩又担忧的。

小姐刚才说,谁要是敢打扰,她就要打谁的板子,所以大家才不敢靠前,又担心小姐,就在廊下不敢离开。

“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魏荣被惊天的踹门声吵醒。

她哭了一个上午,哭的累了竟然趴在桌上睡着了,听到砰的一声被吵醒了。

“阿荣!”陆瑶听到魏荣的声音这才松了口气,进门急急的找魏荣的身影。

魏荣腿上的伤更重了,坐在椅子上无法动弹,一见到陆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陆瑶身上便不撒手了。

陆瑶也不说话,轻轻拍着她的背,任她发泄情绪。

“阿瑶,他们周家欺人太甚,我又不是非要嫁到他们家去,为何要如此羞辱我……”魏荣哭的嗓子都哑了,几乎发不出声。

魏荣自小是被家人捧在手心的,哪里受过什么的委屈。

如今竟是把她的还有魏家的脸面放在地上让人踩,怎么受得了。

“你别哭,也别着急,喝杯热茶我们坐下来慢慢说!”陆瑶握着魏荣的手轻轻的拍着。

第384章 心比天高

“我也不知道她从哪里知道的,她根本不听解释,还骂我们家故意隐瞒居心叵测,骂我娘教女无方,我要跟她解释,反被她推了一下……”

“表哥今日来魏家订亲她好像是不知道,那就是说,她早就不同意我们的婚事,今日订婚不过是表哥坚持罢了,即便没有我被绑架的事,这婚事也不一定顺利。”

魏荣虽然哭的眼睛都肿了,但思路还算清晰,分析的倒是没错。

只怕这周夫人是攀了高枝,想悔婚。

可即便如此,两家人都是亲戚,好商好量的解决了就可,非要闹的毁了魏荣的声誉。

这哪是亲戚所为,说是仇人也不会为过。

魏家一门,三代出了两个状元一个探花,绝对的书香门第清贵人家。

比起只有一个周太傅苦撑的周家,他们攀上魏家的亲事绝对是高攀了。

周夫人为了让魏家死心,竟是连这种损招都想的出来,看来她看上的那户人家门第远超魏家。

说句实话,京中比魏荣出身更好的闺秀也是屈指可数。

“你表哥呢,你表哥怎么说?”周君远应该是早知道周夫人的想法,而且不同意周夫人的做法,不然不会自己来魏家订亲。

“他说让我等他,一定会娶我,谁稀罕嫁到他们周家,婚事不成就拉倒,她为什么要搞出这些事,真把自己儿子当个宝,我娘气的晕倒了,我祖父也气的吐了血……我的名声也毁了,我现在真是恨死他们了……”

“我懂,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阿荣,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论结果多坏都得自己承受,不过,承受归承受,我们也不能任由别人冤枉,若是你自己都不帮自己,那没人帮的了你,不能遇到事情只会哭,只会发脾气。”陆瑶拿出帕子给魏荣擦着眼泪。

“我的话没人会信,她们都巴不得我真出点什么事才好,我现在真恨不得杀了那个贱人,大家都别好过。”魏荣狠狠道。

像这种事京中发生的还真不少,那些被掳走的女孩子回到家族,好一些的被送去自家庄子,等日子久了找个远点的地方,门第低一点的嫁了。

还有一些家族为了族中其他女孩的声誉,送去做姑子或者逼死的也不是没有。

明明她们是最该同情的人,却成了大家攻击嘲笑的对象,甚至家族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