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苓回去后命人买通了临清郡主身边的一个婢女,让她随时能告知一些郡主的消息,但她也没有将全身心投入到这事上,毕竟人是复杂多变的,摆布人的风险也是最大的。
她又让言秋盯着找个京城最负盛名的戏班子,自己想了几折戏写下来嘱咐他们去练,也不忘把这些事做的很隐秘,叫人查不出来。
做这些事的时候,谢苓还要和贵妇人或者小姐去谈生意,庄里新进冰丝绸的生意非常红火,这种绸缎穿上如水般柔滑清凉,最适合在这个炎热的季节穿,这天她就邀某位贵妇去烟雨阁,很多贵族爱往这喝茶谈天,不过不是因为这里的茶水更好喝,而是……
清凉奢华的包厢里,一位年轻俊秀的小倌帮梁夫人捏着肩膀,温声细语道:
“夫人,您觉得怎么样?”
梁夫人舒服地眯起眼,满意地说:“挺好。”谢苓坐在对面的软垫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侍者往空杯里再添满酒。
“谢小姐,要不给你也点一个。”梁夫人s笑着对她说,她是这里的常客,和掌柜老板非常熟识,谢苓温和地回答道:
“算了,我不太习惯。”
“嗐,趁着年纪轻轻就应该多享受,你看我一把老骨头了再喝君山银针,就不如年轻的时候喝的那么有滋味。”
谢苓哂笑着不回应,只是将桌子上的布样放回了包袱里,她们已经谈完了一单,这些就应该收起来了。
“这些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谢苓说这话不是认真的,她对男子没什么类型的偏好,更在乎活好不好,这么说只是为了和梁夫人搭话。
“噢?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梁夫人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