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白撑着手臂后退,背紧紧靠着墙壁满是心虚:“我……”
他也不知道方才是怎么了,就是瞧见她……
江砚白瞄了一眼昭虞的嘴唇,被他吮得微微泛红, 娇艳欲滴。
舔了舔唇角, 有些意犹未尽。
昭虞被气笑了, 抓起一旁的枕头扔过去:“你没想起来亲我做什么!”
“你、你先亲我的。”
昭虞嗤笑:“喂药, 喂药懂不懂?我不亲、不喂你药你病怎么好!”
“男女授受不亲, 便是喂药也不可这般……轻浮。”
昭虞呕得想吐血, 蹭地起身下榻, 原地转了几圈叉着腰道:“你是我的人!我亲你怎么了, 以前便是更亲密的事都做过, 现在倒是跟我装起清纯来了!”
她说着转身将门从里头插上, 大步走到榻边盘着手:“你且说说, 你方才为何要亲我。”
江砚白耳尖泛红,蜷着手指不说话。
他怎知道自己发得什么疯, 睁开眼瞧见她便控制不住自己。
只是他现在想弄明白一件事:“江砚白是谁?”
昭虞一窒:“你管这个做什么?”
“方才我亲你的时候,你叫了他。”
江砚白眉心皱得厉害, 越说越憋屈:“你、你怎能对着我叫旁人?”
昭虞乐了。
她浅笑着胡诌:“金穗他们叫你四爷, 你听到了吧?”
“四爷,便是本夫人养的第四个情夫, 你前头自然还有几位哥哥, 江砚白便是本夫人最喜欢的那个了。”
江砚白倏地攥紧了拳:“你!”
“我怎么了?”
他憋红了眼:“不许有其他人!”
“你如今什么都不记得, 哪里管得住本夫人?”昭虞坏心眼地开口,“若你能像你砚白哥哥,子修哥哥一样把本夫人伺候好了,我便能更宠你一些。”
她竟真的有那么多男人!
江砚白侧过头去,硬气道:“我不要!”
昭虞俯身凑近他,指尖挑起他的下巴,挑眉:“不愿意?”
江砚白看着她的眼睛,心跳得厉害,却没说话。
他如今有些相信这人说的是真的了。
若自己真与她毫无关系,怎会对她有那种想法?
便是方才亲她时都觉得无比熟悉。
可是只排第四也太丢人了!
他一阵气闷,又问:“我既然有夫人,又怎会和你一处?”
昭虞抿唇:“我骗你的,你只有我。”
江砚白忽得松了口气,扭扭捏捏道:“我既只有你,你为何不能只有我?”
昭虞别过头偷笑,轻咳一声:“也……不是不可以。”
江砚白深吸一口气:“你是昭昭吗?”
昭虞忽得红了眼眶,指甲悄悄钻进了皮肉,下意识问:“你怎知晓这个名字?”
“方才梦中想起来的。”
他没说,梦里头他和昭昭……
若她真是昭昭,那自己当真是她的情夫了。
他越想心里越泛酸,有了他,她怎能还有其他人呢?
昭虞缓缓坐在榻边,点头认了:“我名唤昭虞。”
“昭虞……”
江砚白喃喃出声,忽然又是一阵头疼。
昭虞轻拍了他一下:“想不起来便别想了,慢慢来就是。”
江砚白背过身去不理她,他想不通,自己怎会和旁人分享自己心悦的人?
定是有缘由的,他想快些想起来,
昭虞见他闭上了眼,伸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再睡会儿吧,大夫说你的伤要好好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