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

玩物 第1节(1 / 2)

《玩物》作者:江亭

文案:

15年来,所有人都以为江去雁只是一个玩物。

事实却是,关正英从来没有得到过他。

“男人呢,真的是很贱格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又不如偷不到。越是得不到的,他才会越想要。”

“那你呢?你得不到的那个人是谁?”

……

老男人攻x大美人受

温馨提醒:

1.本文全是糟粕!全是糟粕!全是糟粕!没有三观!介意请绕道;

2.因背景设定在香港,文中会出现一些粤语短词,但不会影响正常阅读;

3.本文可能出现一些暴力血腥片段,介意请绕道;

4.隔日更新,如有请假将在微博@江小亭提前发布。

第1章 是她亲手把他送给丈夫的

秀场安排回答记者问题的时候,不知道哪家小报的记者把麦克风推到了江去雁身前——

“vincent回港有一段时间了,有没有见到关先生啊?”

江去雁大大方方地笑道:“有啊。上班肯定会见到老板的。”

记者问:“之前有传言说你去日本发展是因为关先生不中意你,是不是真的?”

江去雁垂眼瞥了一眼那支麦上面的logo,面上仍是笑盈盈的:“老板心里怎么想我怎么知道?你不如去问他?”说罢,他把站在身边的关雪心往前推了推,“今天joanne才是主角,她回港第一场秀多谢大家支持,我们今天就只回答关于她的问题……”

直到上了保姆车,关雪心还能看出来他不高兴。

“真是口水多过茶。他们肯定是看大太太快不行了,才敢把这些陈年gossip搬出来乱嚼,”关雪心也替江去雁生气,“回去我要和爹地讲!”

江去雁倚着座椅翘起个二郎腿,一边用手指卷着耳边的长发一边噼里啪啦地敲手机键盘:“这么大个人了,不要有什么事就回家告诉爹地,你爹地是疼你,但他也很忙的。”

“我是在帮你啊。”关小姐不高兴了。

江去雁乐不可支:“告诉你爹地就是在帮我啦?”

“难道不是?”

“大小姐,我是打工仔,你爹地是老板,只有打工仔帮老板分忧,没有老板替打工仔挡灾的。不然你爹地雇我来干嘛?而且我是做什么的?我是做pr的!public relations,即是公共关系,专门就是和记者打交道处理gossip的。这一摊我都搞不掂,你说老板会怎么看我?”

关雪心撅着嘴:“但是,他们明摆着就欺负你嘛。还说你是爹地的……”

江去雁不在意:“由得他们去。”

反正八卦不是第一天才有,也不是第一次传到江去雁的耳朵里。

他和关正英那点破事供这班记者写了十五年了,前前后后无数个版本,一会儿说他主动爬关老板的床,一会儿说是关正英强买强卖,还有拿着一张他陪大太太逛街的照片,就说他先是大太太的入幕之宾后来又撬了她的墙角,更有缺德者写他们三人行的,据说当期销量大爆,直接救活了差点破产的小报。

一开始,江去雁还自己掏钱买报纸来看,后来他也认识一些媒体朋友了,人际关系广了,都是人家说给他当笑话听。他心情好的时候听来就茶喝,心情不好的时候打个电话过去报社问候一声,该发道歉声明的发道歉声明,该让法务部出面的让法务部出面。

人家都知道他是富正集团模特部事务总监、公关事务总监vincent gong,已经不是十五年前香港车展上那个微不足道的野模。

“我出身是那样嘛,你爹地和我一个天一个地,人家会乱写也很正常。”江去雁想得开。

关雪心是相信他的,只是好奇:“其实,你当初继续做model肯定也能红啊。爹地都说过,整个富正,最靓就是你了,十五年都未必再有一张你的脸。”

江去雁嗤笑:“你爹地还说过我的台步是醉猫扑蝶,丢完整个富正的脸啊。不然我怎么转幕后?不就是他老人家发话的。”

关雪心忍俊不禁:“我是为你可惜嘛。”

江去雁拿自己的经验做教材,“人各有命,但始终都要靠本事自己吃饭。你也是,不要觉得你爹地在香港说得上话,你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自己有料,才立得住走得远。”

关雪心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受他的影响很大:“知道啦,自己养自己更好,我也不想整天看大太太眼色,捧大哥臭脚。”

她确实争气,富正现在最赚钱的模特之一就是她。

江去雁摸摸她的后脑夸奖:“乖。周末先休息两天,周一回公司我们先check一遍这个月的schedule,接下来我帮你book了几个必须要去的活动,通稿也都安排了,可能会有点辛苦,但这是最好的造势时机,辛苦都要做。”

车子先送关雪心回铜锣湾的私人公寓,大小姐下车后,江去雁笑脸一转,吩咐司机调头去养和医院。助理maggie坐在副驾驶刚刚不敢开口说话,现在才插上嘴——

“去看大太太?”目前关家只有大太太病养在养和医院里。

江去雁疲惫地抹一把脸:“丢!伺候完小的,伺候老的,真是上一世欠了他们姓关的。”

maggie得到的消息不乐观:“大太太好像很不好了,这时候不要凑热闹比较好吧?”

江去雁也不是去贴冷屁股的:“这次恐怕是最后一面了。”

车子开到养和医院,早有医生等在门口接他:“早上关先生来过,坐了二十分钟回公司了,太太说一定要见你,他本来是不答应的,后来又松口了。”

江去雁点头表示知道,由着医生领进了顶楼的单人病房。

房间里干燥温暖。倒春寒的时节,香港断断续续下了半个月的雨,外头十度都不到,但房间里好像已经到了初夏。灯都开着,探病的人一个也没有,因为安静,显得房间越发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