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都不那样说了。”
冷静之后,她寻思绝不能新婚三日就被赶回家,否则就前功尽弃了。今天田家向他交代了所知的桂堂之事,这个案子会成为抓舞弊的典型,以楚青崖的酷吏手段,如果她不在楚家,查到她之后下场会格外凄惨。
服个软吧。
让她在楚家多待些时日,和公婆、姐姐姐夫打成一片,关系有多近拉多近。
戏本子里都写,男人是贱骨头,哄一哄就好了;成亲前娘也说过,若是遇上夫君求欢,需先推拒一番欲擒故纵,但不能推得太厉害。
因为男人虽然贱,但死要面子。
江蓠在心里骂了声“贱骨头的狗官”,一点点挪过去,碰了一下他的胳膊。
“不要碰我。”他睁眼道。
江蓠又戳了他几下,在他举臂驱赶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在他胯上。
楚青崖皱眉:“我不糟践你,下去。”
江蓠脸颊泛红,柔柔地道:“夫君,你不是说夫妻敦伦乃是天理么?我还不想让你休了,若是成婚三日就被休,被人知道,以后就改嫁不出去了呢。”
楚青崖如今只觉她装出的这副样子十分令人头疼,如同孙行者变作高老庄的小姐,看起来纤纤弱质,一双眼儿透着猴精,耍得猪八戒团团转。
他不是好糊弄的,刚欲开口给她个下马威,腰下一热,便被当成马给上了。
在她坐上来的那一刻,那东西就已经不由自主地硬了。
无论他嘴上如何否认,身体的反应无比诚实,这三日的耳鬓厮磨、肌肤之亲,让他欲罢不能,以至于此刻有种欲拒还迎的窃喜。
……他是犯贱吗?
楚青崖双手攀上她的腰,眯了眯眼,紧抿着唇。
江蓠好容易找准了地方,分开双腿将将塞了个头进去,借着夜明珠的光低头一看,此物甚伟长,威凛凛举柱擎天,硬梆梆如铁胜玉,盘着好些刻花似的青筋,比她旧时戴的那些要大许多,不由吓了一跳。
虽已与他行数次周公之礼,但她还是第一次近观,这么大的东西……先前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洞房那夜,她紧张成那样,他也忍心放进去欺负她吗?
果然是个色迷心窍冷酷无情的狗官!
她握着茎身,全身绷着顿在那儿,愣是不敢往下坐,又不想叫他看出怯意,只得用腿心夹着冠头,浅浅地含弄,不多久穴口就溢出水渍。
“夫人这是要糟践我么?”楚青崖的声线夹了一丝低哑,手指扣紧了些,极力克制住把她往下按的欲望,“士可杀不可辱,似你这般不得要领,等坐下去,天都要亮了,我还睡不睡觉?”
他话怎么那么多啊!
江蓠瞪着他,摇着臀往下坐,望着他淡漠的脸,莫名生出几丝胜负欲,心一横,把腰一摆,尽根吞了进去。
“嗯……”
她坐到底,穴中满满地撑着,也不知牵动了何处,连带着穴口两片花瓣都麻痒起来,鼻尖顷刻间出了汗,手抓着他的肩。
楚青崖知她身子敏感,碰碰那儿就要出水,往日也没有一下就探入花心的,似她这样,没动几下就要倒在他身上。
他的呼吸急起来,神色依旧平静如常,右手在丝缎般的脊背上来回抚摸,指节勾勒着那道曼妙的弧线。不料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只是稍稍摸一摸,她便夹着腿呻吟起来,腰肢在他掌中乱颤,穴内一阵湿淋淋的紧绞,几欲让他精关失守。
……他怎么连叫都不叫?
江蓠缓过了一阵,气喘吁吁地撑住他的胸膛,捂了一手湿滑的汗,在他冰凉凉的头发上抹了两下,继而往上摸索,覆住他的咽喉。
脆弱的部位被罩住,楚青崖并未反抗,垂睫看向细细的手腕,又抬眼看身上敛眉坐定的小观音,拇指抹去她肚脐边一粒汗,指尖嵌入雪臀,依旧不言语。
这副从容的样子把她给惹急了,一手撑住他健硕的腹肌,一手摁住他的脖子,倾身前前后后地动起来,将腿心长驱直入的性器吮得啧啧有声,盯紧他漆黑的双眸,想要从中看出一丝缴械的意味来。
可他却好像吃了颗清心丹,任由她在身上作威作福。
……不管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越动越急,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突起的喉结戳着手掌滑动。
性器在穴中飞快抽送。
叫声从口中溢出,随着激烈的颠簸在帐子里四处撞,到了高处便陡然落回来,随着飞洒的汗水滴到锦衾上,银红的被褥像一片妖娆靡丽的海,托住她的双膝,波浪滔天,卷着肢体沉浮。
一时间上契下合,已分不清是谁在使力,巨大的快感迎面袭来,江蓠差点撑不住他的胸口,昂起脖子,把摇摇欲坠的身躯挺直了些,嘴里飘出一句断断续续的问话:
“……你,你为何说,嗯……我跟人说那些,是折辱你……”
楚青崖掐着她的腰,向上冲撞着,一次重似一次,呼出的热气扑在她垂荡的乌发上,喉咙在她掌心震动,声音发自肺腑:“刑狱官不得赴伎乐,只有不自爱的,才会去青楼,我不是那等无状不检的小人……”
他看见她一愣,腮边滴下汗珠,倒像是他把她欺负哭了,可秋水眼分明攒出些笑意来,衬着墨眉粉面,让他心头咚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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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你完了(???)
夫人:respect,嘴炮王者会唱rap,榜一大姐们不打赏点珠珠吗?
宋初刑狱官禁止狎妓,后来所有官员都禁,仁宗时钱塘县令韩汝玉夜宿妓院,被人发现羞愧辞职,范仲淹给他在辞职信上批“公杰士也,愿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