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霖垂头思索,魏枋又重新把人抱在怀里,她这回没挣扎,魏枋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我做了这个恶人,你心疼起别人来了?”
“没有。”兰霖顿了顿,才说:“我不心疼她,我只是怕这事是你诬陷她,我怕你有事。”
她的理解还是很片面,只是她不是谁都同情谁都觉得可怜,她没有那么善良。
她面对抛妻弃女的父亲亦能选择不原谅,同样面对给她难堪的人,她散发不出那么多的善意。
兰霖放下手机,还是心有余悸
这事魏枋也没给她个缓冲的时间,甚至她都不知道。
“魏枋,你好像不愿意跟我说你做了什么。”
魏枋淡然道:“你想我告诉你听?”
“那,那我们不是夫妻吗,你就算告诉我了又如何。其实,杨佳那天找你,我看到了,我本来以为你会跟我说,可是你却没有告诉我,你让我怎么想,一次是这样,两次也是这样,我有时候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让我很难受。”
她越说,鼻尖越发酸涩,一双美目蓄满了眼泪。
魏枋有点哭笑不得,他摆正她的小脸,掌心擦去她的眼泪:“我看你不止是我的心肝,还是个泪罐子,我不说,是不想你听了后烦,这事换我听了有多少男的勾搭你,那我岂不是气得不用活了。”
兰霖破涕而笑,随后又觉得不对,推了他一把,“那是你,我才不会不想活了。”
“嗯,是我,我一想到有哪些男的看了你,我都恨不得把他们的眼睛通通挖出来才好,我自私人坏,全世界最坏的就是我,我就应该……”
他话还没说完兰霖就急忙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了,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被他这么一说,兰霖刚才还有点糟糕的心情也没那么糟糕了。
随后越想越觉得有那么点好笑,她笑出声,“你没那么坏。”
魏枋刚要腆着个脸凑到她面前,兰霖犹豫着说道:“你应该是变态。”
魏枋:“……”
“行吧,我是变态。”他靠回椅子上,面色肃然。
“不过我虽然可能确实不乐意听你那些事,但是有什么事,例如别的很重要的,你别不跟我说,知道吗?”
兰霖又问了遍,都没人回她,她扭过头去,看魏枋一副闭着眼悠哉悠哉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她往前探了探身子,一直闭着眼的男人蓦地睁眼,揽住了她的脖子亲了下来。
兰霖下意识后退。
堵住她嘴前,魏枋说了句:
“知道了。”
“现在变态要亲你,行么。”
唐管家和两个女佣人在逗着婴儿床里的小少爷,顺便观察下餐厅的动静,眼见俩夫妻说着说着话还以为要吵起来了,谁知道下一秒又亲上了,唐管家挥了挥手,让两个佣人别看了。
……
……
高尔夫球场。
一身休闲装的魏枋嘴角噙着几分笑意坐在休息椅上,几人瞧都说他今天骚过头了啊,还装斯文戴了副眼镜。魏枋顺手扶了下眼镜条,懒洋洋地说道:“少管。”
关言将手里的球杆随意丢给球童,闻言坐下。
段高荣在发球台,也跟了句:“确实少管,谁管的住你啊。”
关言想到什么似的哼笑,“不一定啊,魏二这不家里还有个老婆吗,简直就是把魏二吃得死死的。”
“也是啊。”
在段高荣已经瞄准好方向后手里的球杆也跟着挥下,关言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硬是失手了。
“1.8亿的花瓶哄美人高兴,还是你奢侈。”
“操。”段高荣眼看自己打出去的球打到了草坪积水处,懊恼地骂了句。
他这一球主要是为了让球尽可能靠近球洞,不打出界。
段高荣眯了眯眼看球的距离,没了兴趣,打到一半不玩了,反而对关言话里的1.8亿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