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书之神级偃师

反穿书之神级偃师 第204节(1 / 2)

顿了顿,拍卖师又道:“按照北鸢天的规矩,本场所有的拍卖品中,成交价最高的拍卖品,其货主可以拿走成交价七成的灵石!也不知道这个拍卖品,会不会是成交价最高的呢?”

下面瞬间响起了各种不同的回应声,“是!”

“肯定是!”

“也不一定吧?之后还有很多的拍卖品呢。”

……

地等七号厢席里,白大少一拳捶在了桌面上,怒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个金阶上等傀儡怎么就能拍到一亿灵石了!”

他今日一大早去北鸢天的后堂,就是向那些人打听今日北鸢天会放出什么灵器的。

在估算了那些灵器的价位之后,他才将自己之前收藏的一些灵器拿了出来,尤其是其中一样灵器,他是算定了那灵器能拍到本场最高成交价的。

那样一来,他能得到的灵石,就会更多一些,而他现在正急需大量的灵石。

事实上,直到刚才为止,他所出的灵器,都保持着最高的拍卖价,而他也自信满满,觉得这事已经稳了。

却没想到,这半途直接杀出一个金阶傀儡和紫珀,直接一口气夺下了最高价!

这样一来,他相当于瞬间少了几千万的灵石!

这对于急需灵石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一记痛击!

他可是将自己一直珍藏着的灵器都拿出来了啊!

站在他身旁的侍从们缩了缩脑袋,小心翼翼道:“大少爷,或许,上面那些大能们,看中的并非是那金阶上等傀儡,而是那附赠的紫珀。”

白大少狠狠地瞪了说话的人一眼:“我看不出来吗?还用得着你说?”

那侍从立马闭嘴,不敢再多言了。

白大少五指攥得咔咔作响:“那金阶上等傀儡,我今早还在北鸢天的后堂见过,既然那紫珀是跟着这傀儡一起上拍的,想必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了。”

白大少猛地站起身,大步朝厢席的门口走去,侍从们赶紧跟上。

接下来又有几个灵器被搬上了台,其中就有两个可以用来防御的灵器,一个是万响钟,地阶下等灵器,一个是八门盾,地阶中等灵器。

这会儿拍卖已经到了后期,很多修士都已经花销了不少,手中还有灵石的修士,大多都将目光放在了能用来攻击的灵器上,对于可用来防御的灵器,喊出的价位明显比之前保守了一些。

严靳昶最终以一千八百万的灵石,拍下了万响钟,又以三千万的灵石,拍下了那八门盾。

就在这时,严靳昶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阵粗鲁的敲门声和叫嚷声。

听那声音,并不是在敲严靳昶现在所在的这个厢席的门,而是在敲隔壁。

严靳昶走到门前,附耳倾听,依稀听到外面喊着:“……出来……我们家大少爷……找人……”

严靳昶隐隐感觉有些不妙,于是快速撕下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换上了一张新的,又走到安韶的身边,也给他换上了一张新的人皮面具。

刚做好这一切后,这间厢席的门就被敲响了,那声音也变得更加清晰,“里面的人出来!我们家大少爷正在找人!”

第282章 真花

严靳昶走到门边,又想起两人的衣服还没换,若是那些人真的是来找他们麻烦的,只怕会看出一些什么,于是他飞快地脱下自己和安韶身上的外袍,扔进乾坤袋里,又从里面拿出了两套衣服,先往安韶的身上套。

正在外面敲门的人显然很没有耐心,在一连敲了几声之后,都没听到回应,也没见门打开,于是砸门砸得更用力了,叫嚷得越越发大声:“喂!里面的人听到了吗!快开门!我知道有人在里面!”

“少爷找的人,该不会就是在这里面吧?”又有一个声音道。

“咣咣咣!”

“那个……三位道君,我们楼主说了,在所有的交易达成之前,任何人不得打扰货主。”又一道声音传来,听这话,显然是北鸢天的侍者们。

这些侍者要谨遵北鸢天楼主的命令,不能让其他人打扰货主,却得罪不起来人,又担心房间里的货主不是善茬,万一到时候两方人在这里闹起来,不管事情会如何发展,事后他们肯定会被楼主责备,甚至还有可能被推出去受惩。

所以他们只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说些话,以求其中一方看到他们的“尽力”。

“滚开!我们家少爷要找那两个带着傀儡来的人,你们既然不说他们是在哪个房间,那我们就挨个房间的找!直到找到为止!”

“这……你也太难为我们了,我们北鸢天与货主有契约在,真的不能说啊。”

“呵呵,白家现在还真是势大欺人啊,找个人都这么兴师动众,也不担心这里的货主当中,会不会有你们惹不起的人。”又一道声音响起,十分阴阳怪气,“哦,差点忘了,说不定白大少之前已经偷偷看过了这一次的入场名单,知道我们这些货主当中,没有自己惹不起的人,所以才敢如此嚣张吧。”

北鸢天的侍者:“这位道君可不能乱说啊,我们是不会将入场者的名单公布出去的,不然是要受罚的。”

严靳昶听着门外的声音,思绪飞转,却也因此恍了一下神,还没将安韶的手放进衣袖里,就把衣服往上提了提,安韶的手瞬间滑落下去。

严靳昶低头看到,立刻将安韶的手抓起来,正准备放入那衣袖当中,却听“嘭”的一声巨响!

一旁的门被人从外面踢开,厢席的门咣地一声倒在地上,扇起了一阵风,也正是那阵风,将严靳昶方才随意披在自己肩上的新外袍吹飞!

严靳昶:“……”

站在外面的所有人:“……”

慢动作回放——

厢席的门缓缓倒下,站在厢席里的男人转过头来,披在他身上的长袍,被落下的门带起的一阵风吹向了他身旁的窗,并从窗帘的间隙穿过,越过了窗台,飞出了窗外!

男人发丝凌乱,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衣衫微微敞开,腰带不知去向。

视线往下,很快就能看到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的人,那似乎也是一名男子,这男子身上倒是披着一件黑色的长袍,只不过他这身衣袍显然还没穿好,一只手还在袖子外面,被站着的男子紧握着在手中。

坐在椅子上的男子身体微微往前倾斜,一张脸靠在了站着的男人的小腹下……嗯,或许,用“埋”这个字,会更为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