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挨在傅岭南身边,眼角带笑的沈关砚,沈书雅抿了一下唇。
吃过早饭,傅岭南接了一通电话坐车离开了。
沈关砚以为傅岭南走后,沈书雅会找他谈一谈,出乎沈关砚的意料,沈书雅什么话都没有说,上午跟几个富太太约着去健身美容。
傅岭南跟沈书雅都没有透露早上的谈话,但应该谈得不错。
因为那天之后,沈书雅没再过问他俩的事,沈关砚休息的时候去找傅岭南,沈书雅也没太大的反应。
沈关砚忍不住问傅岭南,那天到底跟他妈妈谈了什么。
傅岭南摸摸他的头顶说,“别想那么多,你妈妈是爱你的。”
沈关砚没再继续问,轻轻抱住了傅岭南。
从认识傅岭南到现在,对方一直向他释放着“好好练琴,其他事不用操心”的信号。
沈关砚把天性里的胆怯与不安放下,将自己无条件的交给傅岭南。
周六沈关砚坐飞机去了京都。
上次他俩见面是半个多月前,最近傅岭南又忙碌起来,休息日都不在家里。
沈关砚陪林佑南玩了一整天,晚上九点多傅岭南才回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
从他对沈关砚的称呼判断,他应该没有喝很多,眼睛也是清明的。
傅岭南回房冲澡换了一身衣服,从浴室出来就见沈关砚在外面等他,眸色有一瞬间的柔软。
沈关砚拿着大毛巾走过来,“哥,我给你擦头发。”
傅岭南坐下来,从盥盆上方那面镜子看着沈关砚。
他的神色很轻快,没有最初的忧虑,唇角始终弯着,专心帮傅岭南擦头发。
擦干了头发,沈关砚忽然问,“哥,你饿吗?”
沈关砚嘴角含着一点不明显的笑意,眼睛在灯下熠熠烁烁,满含期待的样子很讨喜。
于是傅岭南点了一下头,回他道:“有点。”
沈关砚立刻献宝似的拿出一个圆团,“流沙包,这是专门给你留的。”
傅岭南咬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对,掀眸看向沈关砚。
沈关砚嘴角塌陷的弧度变大,拉出两个尖尖翘翘的漂亮线条,藏不住笑意地说,“这个是打架打输的流沙包。”
傅岭南又咬了一口圆团,“这话我以前说过?”
沈关砚眼睛发亮,“哥你想起来了?”
没有。
只是沈关砚不会无缘无故开这样的玩笑,肯定跟他俩的过去有关。
看着明显开朗起来的沈关砚,傅岭南没有否认,掰下一块黄油包喂给了沈关砚。
把剩下的全都喂给沈关砚,他咽下去后,傅岭南摁住他的后脑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