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全宗门听到心声,我人设崩了

被全宗门听到心声,我人设崩了 第9节(1 / 2)

大家都散了,她当然也散了,但是对于今天发生的事,她还有很多意见想要发表,其中大量都是对这个智障剧情的不服,以及对女主人设的唾弃。

可是无论是刚才发生的事,还是对女主的吐槽,她总不能说出来,说出口大家肯定会觉得她有病,所以只能在心里,将系统当做垃圾桶,疯狂吐槽。

【先说这件事吧,从师尊去给我讨回公道这里都非常正常,但是我就不理解了,为什么我非要觉得师尊是做了一件多余的事,他明明是为我好啊!我都要感动哭了。】

当然,这个感动哭了是一种夸张的想法,但认为和剑是为她好是真实想法。

此时将近午时,正是宗门中热闹的时候,来来往往都有人,南曦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注意到周围人对自己投来的诧异的眼神。

当然,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有什么想法,毕竟她现在一副梨花带雨,好像遭受了巨大打击的样子。

就算有人过来安慰她,她也觉得正常。

但是大家知道她哭的原因之后,一定会觉得她有病。

南曦又狠狠叹了一口气,转悲伤为愤怒,继续吐槽。

【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真的,该死的恋爱脑,为了一个男人什么都不要是吧?气死我了,被全宗门讨厌是你活该。】

南曦疯狂吐槽的时候,系统是不会说话的,毕竟只要它出声,将会迎来狂烈的疾风暴雨,南曦话中的你,有时是说它,有时是说女主,但不管是说谁,都不带什么好想法。

无视诸多人的目光,就连余光看到两个稍显熟悉的身影,南曦都假装看不到,飞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院落。

而在后面,容貌稠丽,既帅又美的青年双手环胸,听着南曦发泄似的心声,微微一挑眉,撇向旁边的另一人。

唇角勾出一抹弧度,略带散漫地说:“一段时间不见,南曦师侄终于疯了?”

第8章

“师叔,您这么说话,大师姐听了是要伤心的。”

另一名男子略带无奈,他的面容比起这位师叔,要更年轻一些,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看上去是南曦的同龄人。

一大一小两人,一人是师叔,名为李云筝,一人是大长老的亲传弟子,南曦的师弟,名为祁诏,两人这段日子在宗门外历练,但关于南曦的事,却是一件不落地听闻了。

此时两人看着南曦绝尘而去的背影,虽还没接触,却通过那一段像是诅咒一样的碎碎念中。

察觉到南曦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但回来还要忙着找掌门复命,便都没对南曦过多关注。

李云筝又笑了声,桃花眼微微上挑,带出几丝风流韵味,“只要师侄你不说,你家大师姐自然不会知道这事。”

两人说着话,前往掌门的洞府。

和剑正在思考着南曦相关的事,简而言之,无论之后该怎么做,都要等明天齐迁走了再说。

之所以有南曦的心声可能只有宗门内人才能听到这个想法,其实也只是和剑毫无根据的希望,就算心声泄露,若是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那边无碍。

他能永远不让南曦知道这件事,或者让这件事对南曦不能产生任何影响。

但通过观察看来,显然能听见南曦心声的不止一个,心声泄露这样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若是只有宗门人能听到南曦的心声。

那么这件事的影响就能控制在最小的程度。

可若是所有人都能婆婆文海棠废文每日更新,幺污儿二漆雾二八一听见南曦的心声,那么她将永远的远离天云剑宗的核心圈,再是大弟子,也将永远不能接触宗门机密的信息。

哪怕是这样,她也永远要记住这件事,话哪怕不说出口,在心中想一想,也要三思而后行,直到心声泄露这件问题解决为止。

即使这个弟子这几年做了不少糊涂事,但和剑还是免不了为她的未来考虑。

正在叹气的时候,门外传来动静,和剑神识一放,发觉是李云筝和祁诏回来了,便开了门,将人迎进来。

李云筝上前半步,看着和剑,眼中带着笑意。

“拜见师兄。”

祁诏落后李云筝一步,不同于李云筝随口一说,他见到掌门是要板板正正地行礼的,于是微微一躬身,认认真真说:“拜见掌门。”

仙门当中,这类规矩算不上严谨,行了礼是不用等长者说免礼的。

祁诏直起了身,对和剑也稍微弯了弯眼,“此次历练,弟子幸不辱命。”

他不是爱笑的性子,但性格温和,对谁都是一副好脾气。

和剑看着这两人,看他们回来,倒也称不上高兴,还想着南曦的事,更是高兴不起来,只是淡淡点了下头。

“完成便好,无愧天云剑宗弟子的称号。”

掌门向来吝啬夸赞之词,两人倒也习惯了,李云筝看着掌门的神色,微微眯眼,随后问:“师兄面上如此愁云惨淡,可是发生了什么?”

在和剑说清缘由之前,李云筝不过以为,是因为南曦与齐迁的事,或者关于南曦对和剑的态度。

也做好了和剑什么都不会说的准备。

但对方却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叹气,道:“罢了,告诉你也无妨。”

反正就凭李云筝的敏锐程度,知道这件事也不过时间问题,而祁诏亦然。

和剑将这件事差不多都说了个清楚,说:“这件事发生的突然,我至今没有搞清楚原因,更谈不上解决的办法,如今只能想办法让这件事对她的影响降到最小。”

“哦?”李云筝眼中涌上些许兴趣,“难怪来时听到师侄的声音,语气也与之前不太相同。”

“你来时见到她了?”

掌门顿了顿,问:“你可记得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