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广陆想到这里,不禁有些犹豫了。
这可是家主领牌,不是万两金银,实在是不能轻举妄动。
“欧阳广陆!”
就在这时候,丁战天和几位傀儡丁家的长老,却是突然出现在了这螳螂山的山顶上。
“师父,几位长老,你们来了?”
一看到师父丁战天和几位长老来到,欧阳广陆自然是大喜过望,这下子不用自己想破脑袋了。
“怎么回事儿?”
其实,丁战天和几位长老,早就跟在后面了,只不过是没有让欧阳广陆知道而已。
看到一直没有那神秘投信人露面,而欧阳广陆又在原地走来走去的,一看就是十分犹豫不绝的样子,丁战天和几位长老怕出什么事情,立刻就现身相见了。
“怎么?那投信之人戏耍了我们,根本没有出现在这里吗?”
白长老一看就脸色不好,说道,“家主大人,看来这个投信之人并不可信,有点反复无常啊!”
丁战天还没有说话,欧阳广陆便摇头说道,“白长老,不是这样的!”
“师父,你看这里?”欧阳广陆将手里的牌子,递给了丁战天。
一看这牌子上的一串话,几位长老都沉默了。
“这个投信之人,真是工于心计啊,心机十分深沉呐!他居然想到这一手,早就在防着我们的追踪呢!”
白长老皱起了眉头。
“那肯定!对方是孤身一人,他能不好好为自己的安全着想吗?以我之见,这应该是最后一个消息了!”另一位张长老说道,“只要把这家主令牌,送进上小竹篮里,然后推送出去,让投信人就可以拿到家主令牌。我们取信于他,谅他也不会再出什么夭蛾子。家主大人,你说呢?”
“没错,我正是这么想的!”
丁战天点了点头,说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们不可能功亏一篑!既然决定把家主令牌递到这人的手上,那么是亲手递上,还是用这种绳索传递的方式递上,又有什么区别?”
“家主大人,可不可以这样,我们并不把令牌放入竹篮之中,而是派一位炼体期八重的高手,沿着这条绳索,奔向绳索另一头的目的地?这样,不就可以知晓这位投信人是什么人了吗?”
另一位温长老说道。
“万万不可!”
丁战天立刻摇头,说道,“温长老,你要知道,这螳螂山的另一头,可是几十里外的荒山野岭,要踩着这条绳索走上几十里远,先不说我们有没有这样的高手,就算是有,又有什么意义呢?只会把事情办糟,让对方以为我们完全不信任他,这样的话,之前我们所做的这些努力,可就都白费了!”
“是,是!家主大人说的是,是温某疏忽了!”
温长老自命智计无双,很有心计的样子,其实也是个傻货,至少在丁战天面前,他这位长老当的有点虚,不衬其职。
“好,既然我们已经决定了,那就按家主所说的这么办吧!”
立刻就有两位长老表示赞同。
欧阳广陆也没有二话,当即就把那家主令牌,放入了那小小的竹篮之中,然后推送出去。
这绳索并不是市面上卖的那种绳子,而是一种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