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欲望已经膨胀肿大到发痛,却又怜惜她贪睡,不忍叫醒她,只自己纾解着,一边温柔地噙住两瓣嫩唇,舔舐那道粉缝,一边回忆上次她坐在自己身上,被自己顶得喘不过气的场景。
当时他握着少女的腰,用力朝自己身下掼,迫得她双腿大张,暴露出腿间完全绽放的妖花,被乌剑捣得花蜜满溢。
她哭喊着“不要了、不要了”,但他知道那是她即将登顶极乐时的模样,他亦心潮澎湃,情难自已,压抑着满脑子“射满她”的念头,在最后一刻强行拔出来,他的白浊射在少女柔嫩的腰腹处,她也几乎是同时喷出一道晶莹体液,落了自己满身。
然后,他钳着少女的腿根,像端起什么物件似的,把犹在颤抖的少女捧到自己头脸处,趁她腿间那口能吃人的妖穴还没闭上,他得将那里充沛的花汁吸吮干净才行。
浑然不知女孩当时“嘤呜”一声倒向床头,还磕碰到了脑袋,留下一块乌青,后来自己哄了好久好久……
许是青年的舌头探得太深,赵灵素被惊扰,迷糊着嘟嘟囔囔地想翻身,偏腿间一个硕大的脑袋顶着,她只好不舒服地动了动,反将他夹得更紧,滑腻的大腿肌肤紧贴在脸上,萧景珩闷哼出声,射了满手。
随手扯了一段白绸擦干,萧景珩复将少女搂在怀里,少女枕在他温热的胸肌上,睡得更熟。
与她相识愈久,萧景珩就越觉得她神秘、矛盾、复杂,不像是他见过的任何女人。
她胆子很大,时常捉弄于他,一点也不怵他,对身边的下人反而过分尊重;她明明很聪明,写得一手好字,有时又傻乎乎的,连一些基础的常识也不懂;于性事一道,她偶尔羞涩得很,轻易不露情绪,有时又像个小妖精一般,把自己折磨得魂飞魄散。
萧景珩想,这就是那戏文里说的“一见灵素误终生”吧?从那日城中惊鸿一瞥,到莲花田的再遇,再到后来府中的重逢,他们之间的纠绊如此之深,定然是有缘的……
第二日,赵灵素用早饭之际,萧景珩给她讲了他昨日叁人提前下山后的事。
当时,他快马加鞭追上了沉砚辞,二人跟着萧景澜的马车一路到侯府,萧景澜让门卫不准沉砚辞进门,沉砚辞只好同他告别,说什么都是他的错、待令妹平静后会亲自上门致歉云云,搞得萧景珩一头雾水。
萧景澜进门就嚷嚷着要退婚,刘令仪大惊失色,直冲着他问发生了何事,他又问谁去?萧景澜把沉砚辞臭骂一顿,倒是没掉眼泪,瞧着不像伤心,只是气愤。
家里人猜测难道是那沉学士人面兽心,非礼了他们景澜?不能吧?
但萧景澜无论如何不肯说明原因,只称是今日见了那沉砚辞当面,觉得他不过尔尔,配不上自己,刘令仪只好作罢,派信得过的身边人到寒山寺联络,估计过不了几日,寒山寺便会“测算”出沉、萧二人八字不合,不宜结为夫妻。
萧景珩琢磨着,要探明前因后果还需从沉砚辞那边下手。
殊不知,萧景澜一是觉得自己“输”给一个小小的乐坊教习实在有辱颜面,二来,她哥哥和心仪的对象喜欢上同一个女子,这如何说的出口?
她若是告诉母亲实情,势必会牵扯到哥哥,就算哥哥不会怪她,她也不屑于用家世欺压一个小小教习。
不就是个瞎了眼的臭男人?当她萧景澜嫁不出去呢,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