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伸手放在马的面前不远处悬空,那马儿挺通人性,载了她几日,与她也算相识,呼了口气后往前走了步,脑袋往前抵了抵,贴着她的手掌。
只是现在女人有些不敢直面这匹马,脑海里面总是会闪过那一日汪沉在马上如何折腾自己的情景,一想到自己身体里面流出来的那些水都站在了马儿的身上,她就觉得万分羞耻。
好在天已黑,临阳没看见她脸颊上爬起的一道浮红,他一边整理着马鞍,一边道:“琼儿姑娘倒是个有底子的,普通人骑马都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你又是女子,只这短短几日便能掌握到一些技巧,也算是深藏不露。”
他这话说得与汪沉那时一般透着一股阴阳怪气的味,但汪琼只觉得不好意思,以为他是夸自己,便道:“之前大哥教过我一些骑马的技巧,这些技巧这几日大人.......公子也教过,熟悉了之后,上手就更快了些。”
“大哥吗?”临阳的眼神难得温柔起来,平时性子看上去很冷比汪沉还不容易相处的一个大男人此时说话格外柔软:“琼儿姑娘的大哥待你应该是极好吧?”
“嗯……”这几日汪琼逐渐恢复了些与大哥的记忆,大哥的确对自己很好,他人很温柔,虽然看上去面容有些年纪不大,但行为处事极其端庄稳重。
听临阳刚才的语气,女人试探性地反问道:“你......也有一位大哥吗?”
临阳此时正摆弄着马鞍,听见女人的话手一僵,但转过头来时脸上却是淡淡的笑,“按理来说应该算做我是大哥,我在家中的辈分最大,下面有一个弟弟与妹妹……之前也教过弟弟骑马。”
只可惜……
后面男人眼神透露着哀伤,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留下一阵沉默。
汪琼跟在汪沉身边也有段时日,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临阳说这话时脸上虽然带着笑,可那笑容却极其苦涩。
听他说起以前的旧事语气有些悲凉,想来应该是家里也发生了什么意外,自己刚才的话可能无意间戳中了他的痛处。
汪琼不在这件事上继续追问,只与他道了声谢便回了客栈里。
临阳此时还在马前站着,他的身形隐在黑夜中,很难让人觉察那颤抖的臂膀和眼角落下的一滴泪。
除了他身旁的马儿,外人难能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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