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心门前顿足回身,歪头冲他笑,“我的继子。”
直到房门合上,直到连心的脚步声远去,直到连心的房间传来关门的声音,周衍才从地上爬起来,他靠坐在床沿下,曲起右腿,右手手肘抵在膝盖上,抚摸发疼的脖子和脸。
连心是真狠啊,被她掐住脖子的时候,他几乎就要以为自己判断错误会命丧她手,还好没有,他是对的,连心不会杀他,而且连心对他求爱的抗拒不是不可撼动。
她湿了。
低低的笑声从他发疼的喉咙间溢出来,他会得到她的,一定会的。
解开裤腰,露出性器,他握上去,娴熟地闭上眼回想连心的模样。空气里还残留着连心的气息,快感成倍成倍地涌上来,让他难以自持。
“唔,连心连心……”
继子?在继子之前,他还是男人,何况老周已经死了,她是无主的,她自然可以是他的。
“你会是我的,早晚是我的……”
今天的试探是正确的,是值得的。他有时间有耐心,他要给连心铺一条路,铺一条通往他设好的陷阱里的路。
可往往计划赶不上变化,隔天,周衍就收到消息,说连心受邀参加一个生日趴,寿星是连心近日在马场认识的一个马术运动员,他决定在生日这天向连心表白。
连心应邀了。
周衍手里的签字笔被硬生生折断,笔杆断口插入手心,钻心的疼痛让嗡鸣的大脑清醒过来。
他错了,是他错了。连心太耀眼,不可能只有自己注意到她。他并非时间充裕,相反,他的时间非常紧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