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小腹处也无比的灼热,像是提纯后的能量都集中在了那一块似的,滋润着经脉倒是非常舒服。头一回交|欢,白夏也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索性没有太多不适就没再管。
扶着床沿姿势有些怪异地走到衣柜前换衣裳。
原以为遭了昨夜那么大的罪,她这模样肯定比昨天早上还要惨不忍睹,结果在瞧见穿衣镜中的自己的时候愣住了。
眉眼还是原来的模样,却总感觉哪里不太一样,她原先的皮肤白是白,却有些清冷,压了眉梢的艳丽,白夏很满意。
如今蒙在脸上的那层若有似无的清冷,就像是化了的秋霜,早就没了踪影,整张小脸,异常的粉腮水润,宛若一颗熟透的水蜜桃。眼尾也往上挑了些,相比起原先的桃花眼,此时更像是狐狸眼了,处处透着媚态。
就跟往年紫从山上的一个狐狸精一样,她每次下山采补完返回时,神情就是这份餍足的样子。而经过一夜的白夏甚至媚意更胜,就跟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
心口紧缩。
她该不会昨晚不知不觉间,把裴延城当做炉鼎给采补了吧!
她可是老实修炼的正经精怪啊!
心里一慌本就有些虚浮的脚下一个没站稳,啪一下结结实实地嗑在地上,连带着旁边的竹椅都被她带倒了。
白夏:......
得,是她多想了,谁家妖精采补完是她这幅德行。
焦急地趴在院门上听着里面动静的王小莲,心里咯噔一声。
声音紧着的不行:“白夏你咋啦?是摔了吗?怎么样?哪里摔疼了没有?”
尴尬地从地上爬起来的白夏,套了件连衣裙就赶紧开门走了出来。
面色比往常还好,就是走路一瘸一拐的。
“我没事,就是崴了下脚没站稳。”
王小莲进了院子就仔细的打量起白夏,左看右看觉得她好像又变漂亮了,但是怪异的走路姿势却还是验证了她的猜测,圆圆的脸上面色严肃。
“小夏你不用瞒我,裴团长怎么打你的你都说出来,我带你去妇联,就是团长又怎么样!”
虽然她的确有些怵裴团长,但是可以找组织给白夏撑腰啊!
在军区待了这段时间,王小莲一改之前在村里的包子性子,还时不时蹦出两句语录,经常给方自君整的一愣一愣的。
白夏不知道王小莲都脑补了什么,虽然她现在不想见到裴延城,但是也不能给他乱泼脏水,赶忙摆手澄清:
“他没打我,我俩好着呢!”
最后半句话说的咬牙切齿,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言不由衷。
王小莲以为她是怕了,不由得想起自己在村里时,被婆婆磋磨的不敢吱声的过往,眼中带上了感同身受,叹了口气扶着她到客厅坐下,缓声宽慰。
“你别怕,现在时代不同了,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但是光喊口号不行,咱们女同胞得自己支棱起来。你要说他没打你,那好,我问你,你怎么走路腿都打颤?还有身上这一片青紫怎么解释?”
她原先还以为是干那档子事弄出来的,结果人家根本......算了还是不提了,怪可怜的。
(裴延城:?)
“青紫?这都是他亲的啊!”
白夏低头看向垂下来的前襟露出来的印子,说完怕她不信,又挽起了衣袖给她瞧,证明裴延城没有对她家暴。
手臂上细细密密的吻痕的确不像是打的,却格外地触目惊心。
王小莲眼眶都红了。
“瞧瞧他给你掐成了什么样!你昨晚在院子里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裴团长是不是就是因为被你戳穿了他不能人道,所以才这么对待你?”
白夏:......
啊这。
解释不清了,裴团长这个锅似乎是背定了。
身上的酸麻还在继续,堵着气的白夏正坏心眼地想着干脆默认得了,院门上的铜环又被人叩响了。
来人竟然是姚萍珊。
她们原本在学习班就只是点头之交,再加上最近周沐瑶的事情在军区传开,身为她表姐的姚萍珊更是主动配合调查去接受问话,所以两人私下碰面的次数就更少了。
更别说是对方主动上门来找她。
“姚同志这是有什么事吗?”
门外的姚萍珊穿着碎花的灯笼袖衬衫,下面一条百褶的长裙,配着白球鞋很清爽。白夏留意过她的衣服,一向都很好看。
来人没说话,攥着手里的皮包带子,视线看向身边的王小莲有点欲言又止。
三个人站在门口,气氛一时有点尴尬,终于反应过来的王小莲一拍大腿。
“那啥,俺家小宝还一个人在屋子里呢,俺回家了,你们聊你们聊!”
话落王小莲就急匆匆地往院门外走,走之前还朝白夏挤了挤眼,意思是别忘了刚刚她说的话,要是受了裴延城的委屈得大胆地说出来。
勇敢面对压迫,奋起反抗才是新时代女性该有的思想觉悟。
甚至进了自家院子,还垫脚朝白夏这边探头望。
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