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吟看到他的眼神,才猛然发觉白涧有那么多种样子,唯独此刻,才是真正的危险。
她害怕这样即将撕破伪装的他。
他的脸庞和发冷的眼神都近在咫尺,牢牢地锁住她,没有错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向吟骗不了他,“白涧,我……”
“是陆瞻,还是其他人?”
他就这么靠坐在床头,怀里抱着她。
白皙的皮肤在暗光下蒙了层野性,成熟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体火热,眼神的温度却降到了零点。
他舔着牙床低笑,“是陆瞻。”
根本不用猜。
这五年他虽然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但不代表他对她的生活一无所知。
她没有过其他男人。
她身体久未经人事,就像一条搁浅许久的鱼。他稍微施点雨露,她就敏感得张口呼吸,本能地靠近他索要更多。
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
“是不是第一次很重要吗?”向吟觉得这样有些屈辱,“你刚才不也在没有经我允许的情况下,对我无礼至极?”
“所以呢?你当时是心甘情愿给的?”白涧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痕,眼神却在温和地笑,“我的未婚妻可真是厉害,和别的男人上床也能说得这么强词夺理——”
在他说出更难听的话之前,向吟突然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男人的头猛然偏向一边,表情错愕。
“你打我?”白皙的俊容浮现手指的红痕,他清亮的黑眸中带了点嘲弄的怒意,语气幽幽,“就为了一个陆瞻?”
白涧舔着牙槽,笑得冰冷,“阿吟,是不是第一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曾经答应过我。”
第一次要留给他。
在他作为白涧的时候。
可是她食言了。
“你根本无法体会,我刚才进入时,你那里畅通无阻时的心情。”
白涧一字一句地砸落,向吟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你让我如何想象,你把第一次给了他,在他身下承欢,颤抖高潮,而我却一无所知的样子?阿吟,这对我很残忍。”
在她眼里,白涧和陆瞻根本就是一个人。可是只有他清楚,这两个人格有多么不同。
他才是真正的主人。
陆瞻是什么东西?区区一个人格,放他出来自在几年,就以为可以拥有他的阿吟了吗。
向吟长久的沉默,让白涧觉得无力又刺眼。
她冷漠疏离的眼神,似乎真的只是在眷恋一个根本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人。
而他活生生地在面前,她却视而不见。
“你这是什么眼神?”他笑,“觉得我是疯子?”
“你现在这样难道不像吗?”她终于开口。
以前爬到她床上也就罢了,现在直接把她拐到外面的酒店。
向吟本不想说这些违心的话,可他的眼神同样让她心寒。他做了那么多,倒像是她十恶不赦。
“这样当然不像。这样怎么算像?”白涧冷笑。
她想起身,可他的手臂却结实得像钢铁,牢牢地把她禁锢在怀里,腿心压在性器上哪儿都去不了。
强硬的态度下,贴在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却都柔软得不像话。
白涧扣压她脖颈,伸出舌头舔她耳廓,“你不是一直拒绝我吗?不是觉得分不清你爱的到底是陆瞻还是我吗?那就试一试。”
赤裸的身躯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他势在必得的气场压得她喘不过气。
白涧封住她的唇舌,比起之前的任何一个吻都要火热。她挣扎的动作越大,他吻得越凶狠,活像要把她生吞了进去。
可即便是如此,他也没有换过姿势。而是让她一直坐在上面,直到他抬臀,把硬挺的性器直直地顶进她湿润的穴口。
龟头被她整个吞进去,他再挺腰,尽根没入。
“白涧…”她疼得发冷,身体紧绷得厉害。
“今晚你喊对了两次名字。”白涧抱着她操动,沙哑地粗喘出声不忘继续警告,“最好以后都像这样乖一点,否则你知道后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