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茸虔诚地捧起自己的尾巴,将锁链尽头递到男人手里,他想让alpha重新掌控他。
闻渊掂了掂锁链的重量,他猛然一拽,beta一个趔趄扑倒在地上。alpha轻叹一口气,唇边犹带着笑,却做出一副为难的神色道:“既然这样,那我就给你个机会。”
他把周茸牵引到卧室,将他脖子上的锁链固定在床头,并为他蒙上了一副真丝眼罩。
“答应我,待会儿无论听到什么声音,看到什么人,都不要走出这间卧室。”闻渊的声音顿了顿,“能做到吗?”
周茸连忙点头。
闻渊又拿起口塞,将beta的嘴死死堵住。alpha压低声音,在眼罩上留下一个吻,声音低哑中掺杂着不可言说的兴奋,“good boy.”
不知在卧室里呆了多久,周茸突然听到了有人走进客厅的声音。
起初窸窸窣窣的声音并不大,beta仔细辨认,直至听出一两声略带水渍的湿吻声。
周茸心中升腾起一股说不出来的情绪,是怀疑,是愤怒,是不可置信。
直到其中一个人发出娇喘,beta才印证了心里的想法。
闻渊在客厅和那个护工omega上床。
他就像是被抛进无边的冰冷深海里,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周茸立马大声咆哮,然而口塞将他的嘴堵得一丝缝隙都不剩,他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唔唔’声,口水顺着嘴角流淌。
“他走了吗?”
“怎么,走不走又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一个beta而已。”
闻渊低头含住omega的乳珠,压抑不住的呻吟从omega嘴里发出。胸前的衬衫已经被打湿了一片,alpha的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揉捏着omega的软肉。
“宝贝,你的奶子都挺起来了。”闻渊说罢扯开omega的裤子,下流地用自己的阴茎去撞omega的腿心。
omega爽得浑身颤抖,他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被alpha玩弄的穴口处,淫水顺着男人的手流了他一章。
“omega果然比beta好操。”闻渊举起手,亮晶晶的体液让omega红了脸,轻声呻吟好听得像正在撒娇的小动物。
“骚货,把屁股撅起来,让我给你舔舔。”
听到这句话,房间内的周茸像疯魔了一样剧烈挣扎着,他奋力挣脱锁链想冲出去阻止丈夫和别人做爱,但金属制的粗长绳索牢牢连着项圈,让他的活动范围不超过床边。周茸无助哭喊着,眼罩很快浸湿了一片,每一滴泪都是beta的后悔与心痛。
他不相信丈夫会这样对他。
带着热气的鸡巴从裤子里弹了出来,坚硬无比还带着雄性特有的气味。omega痴迷地抚摸着阴茎下面沉甸甸的囊袋,粉嫩水润的唇从马眼处舔下去,滑过alpha的阴囊。
“它怎么这么沉?”omega掂了掂闻渊的两颗蛋,打趣道:“看来里面装的都是好种子呢。”
下流的姿势立刻取得了alpha的欢心,他拍了拍omega的屁股,命令道:“坐我身上来,想操你了。”
在闻渊即将进入omega身体的那一刻,他突然问道:“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omega甚至不用低下头去嗅闻男人的腺体,他半眯着狐狸眼,随心所欲道:“淡淡的,有种空旷雪地独有的味道。是雪松吧。”
周茸没有想过,丈夫的味道竟然会从这个小三口中说出。他想起之前闻渊的玩弄,他明明说自己的信息素浓烈,让人闻了之后浑身发热……
原来是骗他的。
真相被揭露的一瞬间,周茸的脸上布满苦涩。beta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连指尖都要戳破手掌。闻渊以践踏他的尊严为乐,自顾自地当着别人的面口无遮拦地羞辱他,而他只能忍。周茸伸手扯下湿淋淋的眼罩,却在恢复视力的一瞬间透过玻璃看到闻渊的生殖器捅进omega的身体——他甚至没有戴套。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周茸在心里大声呐喊,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他好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全身都被冷汗打湿,只能木然地听着客厅的omega淫荡的叫床声。皮肉拍打交合的声音络绎不绝,钝痛从心脏蔓延,beta的脸毫无血色,嘴唇剧烈颤抖着,他呆呆看着客厅的两个人交合。
一个是他的丈夫,一个是他丈夫的小三。
周茸木然地想,当初他和别人的alpha偷情时,那些omega也如他一般心痛吗?beta眼圈通红,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他死死盯着omega泛起红潮的面容,那个贱货口中的每一声呻吟都像银针一样戳着他的心。尽管周茸不想承认,但他的确是输了。他疯狂摇着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他很难相信自己为什么会一败涂地。
但,输了就是输了,错了就是错了。
只有让beta体会到曾经被他伤害过的omega们有多痛,他才能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破坏这么多家庭,周茸没有哪一刻是真正认为自己做错了的,直到现在。他亲眼目睹被他视为保护神一样的爱人和别人做爱,说着只有和他上床时才会说出的充满情趣与爱意的话语。
他到这一刻才真正后悔。
贺临川终究不是渡他的人。尽管周茸在上一段婚姻中将前夫的尊严和忠诚按在地上摩擦,但贺临川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妻子的事。周茸被惯坏了,他天真的以为世间所有爱他的男人都应如此,包容他的出轨,最后又不得不原谅他。
可是闻渊教会了他什么是罪有应得。
你怎样对别人,别人就会怎么回报你。
“啊、啊太深了啊——”
omega一声短促的尖叫将周茸的思绪拉了回来,闻渊好像顶到了什么特别的位置,omega的脸愈发红了。
很快周茸就知道闻渊进入到了对方身体的哪部分——是他这个beta所没有的生殖腔。
不要……不要!!周茸疯狂冲下床,又被锁链的力量死死束缚在原地,他想冲上前拍打玻璃,告诉闻渊不可以,只有这个不可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
周茸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跪在地上不断渴求丈夫不要进入那个omega的生殖腔。他可以接受丈夫出轨,但不要这样对他,不要进入omega的生殖腔,不要让那个omega怀孕。
只有这个……
崩溃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了下来,丈夫的阴茎已经把那个omega身体最深的地方操满了。随着冲刺频率的加快,在omega濒死的呻吟声后,大量浓精射进了他的生殖腔里。闻渊性器拔出来的时候,一缕白丝从圆润的龟头流出,omega瘫在他的身上战栗不止,高潮的余韵让他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周茸呆呆地跪在床边,整个人仿佛僵硬成了一具木雕泥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