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把两团胸乳紧握在手心,用力揉捏着,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着里头的奶汁有多甜了!景笠看得眼底猩红,要把小姐在这野外操得喷奶了才行!
一回生二回熟,他驾轻就熟找到了秘境里的那处软肉,开始奋力鞭挞攻城略地,妙晚在他怀里节节败退,娇喘着想要退缩,可被男人牢牢掐住两团大奶子,根本无法逃避极致的欢愉。
“阿晚,这处可喜欢···”景笠根本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这处敏感细嫩的妙境叫她连连颤抖,不出几下撞弄,妙晚浪叫一声,瞬间身子大泄。
“啊!啊哈···啊···”妙晚双眼失神,全身上下都被快感淹没了,满足充实的饱胀感令她无比沉沦,完完全全无法逃脱男人的把控,被麝香气息笼罩得严严实实。
景笠乘胜追击,一腔热血化成更为猛烈的狂风骤雨向她打来,惹得她花枝乱颤沾满香露,一副不堪蹂躏的脆弱娇嫩模样,他看在眼里心头软得一塌糊涂。
“阿晚,唤我,阿晚···”景笠语气温和地要求着,双手紧锁她的细腰,身体力行地叫她深入感受他无限浓情,五官感触都被他完全占据,完全不容她拒绝。
火热的巨根深顶花心,每一次抽出都带的嫩肉外翻,花穴根本离不了那肉棒一样,紧紧含着绞着咬着,紫黑粗棒的每一条青筋都缠得无比紧密。
“阿景···啊哈···我的阿景啊···”妙晚红唇微张吐气如兰,双眸潋滟凝望着青年的脸,他备受鼓舞迸发,恨不得要死在她身上才好。
身下越是满足快意,身上便越发觉得不爽利了,妙晚嘤咛着,两手去捧自己胸口的大奶子,酥酥麻麻的胀意亟需纾解。
一双小手揉弄按捏着滑嫩的乳肉,虽然有些快意却怎么也不如男人弄得舒爽,她用力几分,喘息的声音也愈发婉转可怜起来,可相连的男人瞧着她,竟然根本不愿出手给她个痛快。
“嗯哈···嗯啊···”妙晚弄得不得要领,揉了老半天反而胀意愈演愈烈,身下水液汹涌,咕叽水声不绝于耳,胸口的难受就更加明显。
景笠额头青筋暴起,看着尊贵的小姐扭着细腰张着大腿给自己脔,又一边欲壑难填地玩弄一对饱乳,软嫩的胸口上全是自己留下的咬痕和指印,斑斑点点一片红痕全是他的痕迹,真是淫荡!
“求我,阿晚,求求我。”景笠俯下身子在她耳边呼着热气,他早发现了她是最受不了这般的,果然,那玉做的耳朵瞬间白里透红,棒身在她花径软处又深顶几下,她啊叫出来,一股水液喷涌而下,彻彻底底地浇在他硕大的龟头上。
她爽得泪都出来了,梨花带雨楚楚动人,满是红潮的小脸缀着晶亮的泪滴,景笠低头舔舐着,等待着她的回应。
胸口的空虚和痒意叫她再也忍不住了,妙晚娇喘着求他道:“阿景···啊快···弄弄我···”
没听到想要的回答,景笠咬紧了牙,天知道他忍着多大的冲动不去爱抚那一对美乳,引诱道:“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态,阿晚,要卑职摸哪里?吃什么?”
充满暗示的话语钻进她的耳朵,敏感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昨夜他把玩摸弄有多酣畅,啃咬吮吸有多痛快,妙晚瞬间回想起来,身体里的淫性也完全被勾起来了。
“啊哈···啊啊···”花径里的水液源源不绝,操干这么多次依然紧致如初,花穴不知疲倦地收缩着,哪怕撑得要爆开来仍然缠着男人不放。
日光下白虎阴户如上好的羊脂玉一样细腻,贪婪地吞吃着紫黑粗壮的巨棒,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不敢相信那如此狭小的蜜处竟能容纳如此粗壮的男根!
景笠加快了速度,在甬道里横冲直撞,白花花的奶子快要晃瞎了他的眼,只能凭身下爆炸一般的快感克制自己不去把玩,恶狠狠地想着等下定要把小姐吃得求饶才罢休!
又过了几十下妙晚终于受不住了,男人公狗腰的力道太可怖了,简直下一秒就要把她拆穿入腹捅个对穿!胸口冷落的凉意和暴涨无法满足的空虚彻底占了上风——
“求···求求阿景···啊哈···求你吃我的奶子···啊!”妙晚被撞得字不成句,话音刚落男人如同报复一般狠狠抓弄,下手毫不留情,瞬间她就爽得大叫出来。
啪的一声,男人一手打在大奶上,情至深处早就饱胀得发硬,拍打之下痛意和羞耻更是催情,身下水流的更多,双腿酸软无力,被情欲打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