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着,他唇瓣轻轻贴在苏妧的额前,“是我不好,我不该如此。”
苏妧杏眸中的泪流的更加多,也说不清究竟是难受还是怎得,手也软塌塌的落下,更是想寻求一个冰凉的地方来解掉身体之中的燥热。
被大氅裹得很紧,苏妧出了一身的薄汗,拼命想将身子给拱出来,在每次都快要成功的时候,又直接被陆砚瑾给塞了回去。
她眸中的泪珠落下,陆砚瑾也在此时抱了苏妧回房。
火气喷张得很快,陆砚瑾甚至直接抱着苏妧进到书房之中,好在书房也有一处床榻,供人休息。
他指尖微动,繁杂的腰带就直接掉落在脚边,雪兔跳出,白皑皑的一片迷了陆砚瑾的眼眸。
苏妧忍不住挺身将红珠给亲自送上,裙衫落地之时,袖子中的文书也掉出。
刚巧被陆砚瑾抱着坐起身,苏妧杏眸前有着一片的水汽,也能看见掉在地上的文书。
感受到陆砚瑾将自己抱起,又准备缓缓放下,已经碰到的时候,苏妧却猛然掐住陆砚瑾的手臂。
留的指甲也在此刻直接嵌入陆砚瑾的手臂之中,让他微微泛着疼,眉心蹙起。
苏妧撑着自己,离得远了一些,有阵冰凉的风划过,她瑟缩一番,然而此番情景落在陆砚瑾的黑眸之中,让他眼眸微沉。
挣扎着想要离开将地上的文书给捡起,苏妧不会忘记文书对自己的重要性,更加不会忘记,上头是自己开铺子以来做的第一单生意。
陆砚瑾的大掌打在臀/肉上,不重,却让苏妧绞的力道更大一些,“做什么?”
他嗓音都变得喑哑起来,也早已忍到极致,却不想她竟丝毫没有安分下来的心,蜜骨香都不会对她有任何的作用。
苏妧哭着道:“文书,冬衣的文书。”
生怕陆砚瑾听的不明白,苏妧还专程多说几字,陆砚瑾眉心突突跳着,抱紧苏妧,惹她一阵惊呼,而后弯下腰,将地上的文书给捡起。
苏妧如今一直压抑着身上的反应,不想让自己有任何的声音泄出。
在看见陆砚瑾将文书捡起后,不免松下一口气想要将文书给抢回,却被陆砚瑾给避开。
于是苏妧眼中浮现出另一种难受与不解,陆砚瑾倒是用一只手抱住苏妧,另一只手十分灵活地将文书打开,看着上头的字。
在看清楚后,他模样又恢复清冷,对着苏妧道:“这般想要?”
也不知说的是文书还是旁的,苏妧如今也顾不上旁的,在陆砚瑾的眼皮下点头。
本是个简单的动作,却又击了苏妧一下,他直接一把将苏妧给抱起,惹她一阵惊呼,而后大步朝桌案那处走去,甚至在走过去的时候,苏妧感受到不对,他没入两寸,苏妧一瞬间就绞得发疼。
这般模样更加刺激着陆砚瑾,他面上不显,然而手臂之上青筋突起,将苏妧给放在桌案之上,“要盖私印?”
苏妧努力咬紧唇瓣,在此等严肃的环境之下,周围都是公文,她不知该做出如何的姿态来,却又觉得十分的羞/耻。
陆砚瑾没让苏妧自己咬着自己,腾出一只手将她的下唇给解救出来,“别咬。”
又是一句话,让苏妧小腹收紧些。
陆砚瑾黑眸骤然凌厉,再无方才的轻柔与温情,就在紫檀木桌之上,发狠地继续。
苏妧玉臂向后撑去,腿几乎快要掉落下来,可又在盘不住的时候被他强劲的手臂给捞回,如此一来一回,倒是最后直接搭在他肩上。
陆砚瑾纵然如今的场面,还未忘记苏妧想要的是什么,从桌子的暗格中拿出私印,气息稳得不行,“自己盖?”
手中被放入一个触手生凉的玉石,苏妧手都没有办法握紧,又听见陆砚瑾在自个的耳旁威胁,“若是拿不稳摔了,这笔银子,可就拿不到手了。”
此话惹得苏妧呜咽,她将私印紧紧攥在自己的手中,陆砚瑾看见她手中的动作,眼眸含笑,而后在苏妧的惊呼之中,直接将她翻面,膝盖碰上冰凉的桌面,书房中的炭盆烧得剧烈,却仍旧让苏妧白璧无瑕的肌肤之上多了几分的颗粒。
陆砚瑾看着她不断耸动,故意问,“怎得不盖?”
苏妧眼眸之中的泪珠被逼出,眼前的一幕深深刺激着她。
前头是庄严无比的文书,可是身后,却是难以启齿的场面。
她拼命摇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陆砚瑾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如今的场面,到底是有些激着他。
苏妧作势就想要打上去,可手软塌塌的,下一刻还被陆砚瑾给直直握住,“阿妧,私印是本王所有。”
她不知陆砚瑾突然说这些是因为什么,但是也知晓,一方私印最是重要的,尤其是陆砚瑾这等的身份,如何能轻易放在旁人的手中。
无力撑着,苏妧意识都要涣散,但却仍旧注意,不让文书之上沾染上旁的东西。
她的柔荑突然被陆砚瑾的大掌给覆上,接着一个吻也落在她的后脖颈处,酥酥麻麻的,纵使如今的事情,但不带一丝的情/欲,只能感受他的温情。
手被一点点握住,陆砚瑾的音调微哑,但落下苏妧的耳中却让她听的十分清楚,“但阿妧,你可以随意使用。”
话音落下,文书之上被盖上陆砚瑾的私印,他的名字被印在文书之上,带有威严,与现在的场面十分不相配。
苏妧腿微弯,手也无力的搭在文书之上,轻抚文书之上名字,陆砚瑾又将她给翻过,黑眸紧紧攫住苏妧的面庞,带有攻击的目光直直看向苏妧,吻上她朱唇,低声道:“唤我名字。”
甚至于他想要听到自己想要的,还不住的起了更坏的心思,找到某处,而后狠狠作弄上去。
苏妧眸中的泪珠被溢出,实在无法,口中溢出声音来,“陆砚瑾。”
但是说出口,却也没能让陆砚瑾停下,他声音低沉,带有诱惑,“不是,不是这个。”
如今声音的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如何也想不出,为何不是这个。
可他坏心思实在是太多,苏妧的泪珠滚落下来,腰背处被他揽住,才堪堪没有撞上桌子。
拼命推搡着他,实在不知究竟是何处不对,陆砚瑾这才又吻上苏妧,对她道:“仲渊。”
苏妧半晌才反应过来陆砚瑾说的是什么,这是他小字,从前她从未听过。
甚至以前在王府中,也多是听见有人唤他身份,唤他名字,倒是第一次知道他的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