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遮日,一眼望去,整片天空灰蒙蒙一片。
临近午时,受发情期的影响,季兰枝的身体依然虚弱,睡了一天一夜都还是没有醒。
闻钧怕他再睡下去会头疼,轻柔地将人从床上抱起,抚了抚师兄的腮肉,低声喊道:“师兄,你睡的太久,不能再继续睡了。”
怀里人动了动,慢慢抬起眼皮,随后又困倦地闭了回去。
闻钧抵着他的额头,温柔地哄着:“师兄,不是你说的,睡太久会头晕吗,我们先起床清醒清醒,今晚回来再睡好吗?”
一声不满的轻哼从季兰枝的喉咙里溢出,他把脸熟练地往闻钧怀里一埋,一副拒绝起床的模样。
闻钧见状低低笑了一声,胸口随着他的笑而微微震颤,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在此刻填满了闻钧的心脏。
道侣不想起床,却把脸埋进了那个叫他起床人的胸口,完完全全就是在撒娇,想要靠自己的可爱多赚取一些睡觉的时间。
若是平时,闻钧早就丢盔弃甲继续让季兰枝睡下去了,可师兄的身体要紧,睡了这么久,若是魇住了,恐怕往后的两三天里都要提不起精神。
届时对方若是再哼哼唧唧说难受,心疼的还是他。
“师兄。”大手穿过乌黑的发丝,抚摸在人修长白皙的后颈上,闻钧再次哄道:“你不起床,我就把你亲醒了。”
怀里人闻言并没有什么动静,像是再次睡着了。
将师兄从胸口挖了出来,从上往下看,还能看到他微微颤动的眼皮。
根本就不是重新睡着了,而是不想起床,装听不见他的话。
笃定他根本不会亲似的。
过了一整夜,师兄的唇瓣涂了药,已经完全消肿了,那两片丰润的唇肉微微泛着粉色,此时正微微抿在一起,像是一颗饱满诱人的果肉,等待着人去采撷品尝。
方才那么说,闻钧确实存了吓唬人的心思,可现在看到这样一张可口的面庞,他的喉咙便忍不住干涩起来。
说起来,早上起床了这么久,他整理好了密室,打扫完了房间,清扫干净了院里的枯枝败叶,口有些渴了。
师兄作为苍雪居的主人,他为苍雪居做了这么多事,向主人讨要一些奖励,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师兄的嘴好甜,比中州最多汁的浆果还要美味。
慢慢俯身,闻钧叼住了那两片看上去便泛着香气的唇瓣,辗转研磨。
唇齿相接之时,装睡的季兰枝猛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闻钧那双满带笑意的眼眸,以及唇上愈加大力的顛稳。
麻意顺着嘴唇一路传遍全身,他的鼻间被成熟男性侵略性极强的气息占领,季兰枝后腰一软,喉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口婴口宁,一下子便将闻钧压抑已久的瘀辋引繎了。
原本轻抚着他脸颊的大手不知何时掐住了小巧精致的下巴,只是微微用力,季兰枝便抵不住地张开嘴,一窱藿熱的大赊舌忝开了錞纟逢,用力地挤进了他狭窄的口锵。
赊尖被死死缠住,被毫不怜惜地顛挵纟丩纟厘。季兰枝被倾的头皮发麻,细白的手指抵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没什么力气地想要将他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