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栀潼之前虽然是没接触过这类型的性爱,确切来说是她的男友和约会对象们都不被允许在她身上用这种方式大展雄风,但这并不妨碍她是个在sex里非常放得开类型,她欣赏自己的身体也顺从自己的需求,现在她的确是有一点点心动陆倾的建议,不过依旧很是不服气,“你自己换个角度想想这像话吗,你就不会被我玩哭玩尿啊!”
平心而论,她这番言语实在是有些刁钻且不讲道理的,但陆倾只是笑着耸耸肩,“栀栀,你当然可以尝试这两样,我不会阻止你——如果你真的想试试。”
乔栀潼是没话说了,她恨恨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电光火石间又转念一想,觉得可能自己只不过是不习惯指淫才会这么大反应,不禁又扬起下巴:“你怎么知道就一定行?”她要是像刚才那样非忍着不哭不肯松口,陆倾肯定也是拿她没办法的,“要是你成功了,这个才有的可谈。”
想到他老奸巨猾的,乔栀潼又连忙补充,“不给用手!”
陆倾有些无奈似的,气声短促笑了一声又摇了摇头。她真的了解男人吗?还是说,她遇到的都是可以忍着梆硬鸡巴不肏她的男人,亦或者是她保护自己的本领还没展示,所以敢于这样——这样衣衫不整,湿漉着刚刚高潮过后的小逼,潮红着脸蛋对一个正在抵挡欲望的男人说出这句话来。
他把她有些凌乱的衣服理了理后端到沙发上坐着,站起来把浴袍沾了精液的地方用纸巾擦了擦后系好带子,伸手朝她:“有力气走吗?”
乔栀潼坐着没动,“去哪啊?”
“上楼。”她这么说就是没什么力气了,陆倾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而后低头在她耳边含笑道:“不是要实验吗?楼下没套,栀栀。”
陆倾把她放到床缘坐着的时候,乔栀潼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不让他得逞,长久以来对自己的认知让她也还是有这个自信能成功的,因此也就没什么顾忌,心情颇为愉悦地晃着腿等他从衣帽间里出来。也是奇怪,避孕套不放在床头柜放在衣帽间里做什么,乔栀潼等了一会儿才见陆倾走出来,他手里拎着薄薄一盒三片装的冈本。
拆掉纸盒,陆倾拿了片出来就把剩下的扔在枕头边,拉起她的手把四方的铝箔片塞进她的掌心:“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