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帮啊,我又不是专业训蛇的人。”
方婷翻个白眼。
“那不帮了啊。”
女生语气遗憾。
许清月竟然感受到她的遗憾仅仅是来源于想知道那个女生的蛇为什么不听话。
“帮。”
方婷愁眉苦脸。
“她都快哭了,你知道我受不了女孩子哭。”
说着,她去看许清月,“还是你乖。”
许清月:“?”和她有什么关系?
“捧着一颗不知道有没有蛇的蛋,都没哭。”
许清月:“……”
方婷看见她呆滞的反应,顿时乐了,哈哈大笑。她站起身,摸了一把许清月的脸,“你有没有照过镜子啊,你这样子就和你家小森蚺一样呆萌。”
许清月翻她白眼。
方婷“诶诶”两声,“这个样子又像太子爷了!”
许清月快受不住她了,一把推开她,“去看你的蛇吧!”
方婷配合着她推人的动作倒退两步,大笑摆手,“等我去瞅瞅回来再聊。”她冲远处的蛇群吹响一声口哨,叫:“小攀,你先玩,我过会回来——”
她的太攀蛇从蛇群里爬出来,蛇信子探探,去追方婷,追两步又游回蛇群,看起来像反应慢几拍。
“她给蛇取的名字太随意了吧,太攀蛇就叫小攀,你们的蛇叫什么名啊?”
女生们的话题,又转移到各自的蛇身上,纷纷讨论着蛇的名字。
没有名字的,现场取。
许清月听她讨论得欢乐,忽然来了兴致,想着回去翻翻书,也让小森蚺给自己选个名。
正这样想着,方婷忽然抱住手匆匆跑回来,一边跑一边骂草!
讨论的女生们登时停下来,围住她,“咋了咋了?”
方婷一脸痛死了,“那条蛇疯了,我还没碰它,扑上来就咬!神经病!”
提着药箱的佣人过来,女生们看见方婷的右手背血淋淋的两个牙洞,牙洞边缘的肌肤呈现死灰色的青白。
方婷眉头皱得死死,很疼。
佣人给她连扎两针,撕下一张创口贴贴住被咬的地方。
“打了血清和破伤风,无大事,不用格外注意。”
佣人提着药箱走了。
女生们再度围上来。
方婷手肘后旋扭动着被针扎得酸死的肩膀,“简直倒霉得要死!”
她瞪圆眼睛,不可置信地她们:“我来这里打多少针了?三针!整整三针!”
“我在家的时候,一针没打过!这个地方有毒吧,专门克我吧!”
还以为她会难过死,没想到想得挺开,还会自娱自乐。
许清月收回关心她的话,笑着问她:“那是什么蛇?”
“黑蛇。”
方婷话出口,忽然顿住。
许清月也有些诧异,她看过蛇类的介绍,黑蛇无毒。
佣人怎么给方婷打血清?
显然大家都意识到了,童暖暖说:“会不会是黑蛇和有毒蛇杂交出的品种?”
方婷胡乱挥手,“管它的!反正痛死我了,真是好心没好事!”
几个女生向着方婷对养黑蛇的女生不断进行吐槽,把方婷吐高兴了,不再说了,换个话题聊去。
前后不过十几分钟,方婷瞬间变得像个无事人。许清月见她这般不想多提,只好压下心中疑惑,等吃过午餐,带小森蚺回屋休息。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总想着方婷的事,黑蛇不仅无毒,还比较温顺,不会主动攻击人。她知道方婷是喜欢玩了一些,但不会对蛇做出不好的事情,黑蛇怎么无缘无故咬她?还咬出毒?
实在想不明白,也睡不着。
她坐起来,去看书桌上的小森蚺。它也睡不着,坐在枕巾里,立在脑袋靠着笔筒,双目发呆。
“小小宝贝也有烦心事?”
许清月好奇得紧,走过去和它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