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又一位老熟人。”阴冷气息环绕的房屋中央,女人睁开那对澄澈依旧的琥珀瞳向他望来,悦耳的嗓音与曾听过的相比,多了些不屑与嘲讽,夹杂的喘息透着疲惫,“别来无恙呀,土方。”
“枝川,你还是不肯招吗?”他朝她走近后站定,静静燃烧的香烟在暗色中,飘散出诡异的青蓝色雾霭,暧昧了相视两人间的肃穆氛围,“这一次证据确凿,现在招的话,你还能少受点苦头。”
“都说了多少遍,我真的不知道。”她被烟味呛得轻咳一声,厌恶扭过头,露出挂着汗珠的雪白侧颈,不再看他那张冷酷的扑克脸,被锁链悬吊的双手不耐烦挣扎两下,响起铁器的扎耳碰撞声,“我没那个闲工夫去整天关心攘夷党在做什么。”
土方凌厉的眸光微动,思虑片刻,取下燃了一半的烟丢向地板,抬脚用皮鞋底踩灭,同时对总悟扬了扬下巴示意道:“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枝川。”
“请便。”她没好气哼哼,依然撇着脸不用正眼看他,一点不似平日里的温和,反倒像个已经身陷囹圄却毫无自觉,还在生闷气的千金大小姐,“不就是拷问么?反正死不了人。”
鬼之副长突然意识到,她这一次,大概是真的对自己失望了。
但他早已下定决心,这次绝不会再轻易放过她。
当总悟得到指示,解开她那件象征身份的素净和服时,他体内盘踞的那只危险猛兽被瞬间唤醒,兽爪挠得他心痒难耐。
和服下的白色内衬也向两旁缓缓敞开,女性圆润饱满的乳肉像两只兔球弹出,在他眼前晃出诱惑的波浪。
揉上去的手感一定很棒。
土方咽了咽口水,脑中立即冒出这样的想法。现在他盯紧她的眼神中,掺杂着多少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饥渴。
先前在她注意不到的地方,这只饥渴的猛兽已经潜伏了太久。
“色鬼。”可事到如今,她终于看穿了他潜藏的欲望,向旁侧倾着脖子,猫一样慵懒眯起眼,冲他啐骂一声,暴露在阴冷空气中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平稳,仍是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又拉长着缱绻的声调遗憾感慨,“也怪我差点忘了,桀骜不驯的狼,也是食肉动物呢。”
“是啊,可惜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土方脱下制服外套丢向一旁,抬手松开系得紧窄的领巾,向前迈出一步,缓缓迫近那具诱他疯狂的柔软肉体,嘴角似剑锋勾起,在她耳畔低语道,唇间逸出热气洒向泛红的耳珠。
女人像是感知到危机,浑身凭本能微微发颤。但她一个字也没说,敛下眼眸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这反应刺激得他更加兴奋,于是俯身含弄左边的乳尖,唇舌热切舔舐和描摹它的形状,同时用右手握住另一团乳球,粗糙宽厚的手掌不断挤压那堆绵软,食指还一下下刮蹭尚未立起的尖端。
真正触碰到的感觉比想像中更为令人沉醉,土方在松口的间隙满足呼出一口气后,再次垂头品尝起那美味。
她咬紧牙关,扭动身子徒劳表示抗拒。但这时候总悟来到她的身侧,双手扶住脸颊,不容拒绝吻了下去。
“唔嗯……”被不断含弄和拨动的乳粒沾满莹亮的水光,如雨后初生的花蕾渐渐挺立,白嫩的乳肉上也印出被男人充分把玩过后的红痕。方才强硬的态度在两人的攻势下有所放缓,她闷声发出了第一句呻吟。
土方从下抬眼望去,发现她侧对着自己的面颊已将人出卖,白皙的皮肤下浮现出极为漂亮的樱粉色,如凋落的花瓣铺满雪地,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被人硬上都会感到舒服吗?”他松开嘴嘲笑,双手揉弄着棉花糖般的软肉,掌心用力摩擦完全立起的果粒,“再不招的话,我们就要对你做更过分的事了。”
“想都别想……!”刚结束一吻的红唇鲜艳欲滴,夹杂情欲的喘息间,凶狠吐出回绝的话语,她甚至抬起悬在半空中的腿,有意踹向他的腹部,“你们不过是在趁火打劫而已!”
土方轻松架开那只腿,顺势一扯早已变得松垮垮的腰带,将下身也暴露在自己盈满欲求的视线中。
白色的系带蕾丝内裤仅能作最基本的遮挡,只消轻轻一拉两旁的丝带,那最神秘的幽谷也将无处遁形。
总悟轻浮吹了声口哨,从后抬高她的一条腿,舔弄羞红的耳廓。
“哎呀,这可真不得了……”土方惊叹,在她慌乱的目光中蹲下身,鼻尖凑近谷间嗅了嗅气味,发现能隐约闻到一缕腥甜,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不由得探出手指,相隔一层轻薄的内裤,抚触到些微湿意。
“怎么湿了?”他的指尖划过濡湿的布料,调笑着问,“是不是很爽?”
“我才没有!”她抬在空中的腿立即触电般抖了下,眼神有一瞬放空,但迅速恢复至清明,如案板上的鱼开始作最后的挣扎,辱骂的词汇胡乱从口中蹦出,“蛋黄酱变态!税金小偷!流氓警察!”
“说起来,我以前的确被人起过类似的外号。”他不怒反笑,指尖继续来回磨蹭着缝隙,在白色的薄布上勾勒出一条凹痕,发觉从那里正源源不断溢出更多蜜液,“叫什么流氓来着……?”
“哈啊……我怎么会知道……”她仰起头,长舒一口浊气,停止无意义的扭动,身体因长时间的拘束而变得酸软,即便想再使出力气也无从下手,只得被动接受着他的挑逗。
见她终于肯变得老实,土方收回反复滑动的手指,起身吻住刚才还伶牙俐齿攻击自己的嘴,发出反攻的讯号。毫不客气顶入泛着甜味的口腔徐徐搅动,勾住她想要将他推开的舌尖纠缠不休,相融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他尝得出,那是一种水果味硬糖的回甘,有点像他曾戒烟失败时吃过的戒烟糖。
——原来这就是之前总悟所说的,与她接吻的味道吗?
明明曾是个武家的大小姐,口味却如此小孩子气。
但执着于蛋黄酱的我更没资格吐槽吧。
他心不在焉地想,右手下移探进她的内裤,指尖浸入一片热流,在其间摸索到已变得滑溜的花核,勾动手指予以抚慰。
总悟则用双手捏住她的两只乳尖,稍用力地搓揉。
“唔……!”从下身和胸前陡然变强的刺激感,令她发出抵触的哼声,可是奈何精力耗尽,阵阵酥麻通过触点传至开始被快感入侵的脑中,逐级攀升。从花穴倾吐的大量蜜液,甚至从内裤边缘溢出至腿根内侧,形成一道淫乱不堪的水渍。
“哈……看起来要去了啊。”土方松口道,舔了舔唇,舌尖顺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滑下,在棱角分明的锁骨处流连,有意加快了手指的拨弄,另一手绕至后方,给她本能向前挺动的臀部提供支撑。
向后仰起头颅,双眼微眯变得越来越恍惚,本是无助漂浮在翻滚海浪中的一叶小舟突然找到靠岸,令她情不自禁绷直脚背,修长的小腿甚至用力到浮出肌肉线条,腰肢颤动,从穴中冲出一股汁液,堕入无边暗夜当中。
土方抽回手指,黏在指缝间的爱液扯出细长的丝线,听着她湍急的喘息,垂眼轻叹。
“枝川,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属于猛兽的烟青色狼瞳,牢牢锁定被逼至绝境的猎物,尖锐异常,已经开始盘算等下该如何享用这顿美餐。
怎料被她平复呼吸后,用不屈不挠的表情反击回来,将狠话全数奉还:“想撬开我的嘴,你还早一百年呢。”
“是吗?那就让我试试,你这张嘴能有多硬吧。”征服欲被勾起,土方板起脸冷笑道,对总悟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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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高潮过后的身体仍是软绵绵的,被缚的双手任凭一根铁链吊着,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尽管她仍想奋力抵抗,在两人的压制下也毫无办法。
总悟放下一段铁链,把她抱向地上铺着的软垫,迫使她摆出双膝着地的跪姿,从后抬高浑圆高翘的臀部,解开内裤系带露出湿漉漉的肉缝,将一根手指插入蜜洞深处前后耸动,从那里顿时发出咕啾声,淫水顺着颤抖的大腿留下。
“啊啊……”被刺激得扭起屁股,她敏感地叫了出来,但还没叫几声,下巴就被土方的左手把住。
他正从上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这高低差令她感到不快,便咬起下唇努力忍耐,与那双鬼魅般的眼瞳无声对视着,似是做好了任他羞辱也不肯就范的觉悟。
“不错的觉悟,不愧是参过战的攘夷志士。”读懂她坚忍的眼神,土方笑得冷厉,眸光浸染癫狂,右手伸向自己的胯间。
黑色制服裤前的金属拉链倏地划开,一根凸起青筋的粗大肉棒昂扬挺立在她面前,这是他即将用来发动侵略的武器。土方示威般顶了两下胯,把龟头碰向她嫌恶往后躲闪的脸,肉棒前端分泌出来的腥液,在她绷紧的唇边擦过一道淫靡湿痕。
她越是感到羞耻,他越是享受那反馈。一想到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事,他就大脑亢奋得几近失去理智。
总悟收回持续抽插的手指,在后方伏下身,吮吻上艳红润泽的蚌肉,灵巧的舌尖对着穴口轻轻戳刺,引得她酸涩的身躯又一阵失控的震颤,从下身涌出更多花液。
“给我舔。”趁此时机,鬼之副长沉声下令道,托着她下颚的大手挤进松动的两片樱唇,强行顶开打颤的贝齿,将硕大的肉冠塞入窄小的腔内,前端抵上根本无从逃脱的湿滑舌瓣。
“呜……”两道细眉难受地拧紧,她朦胧的双眸些微泛白,在他看来的确是初尝男人性器的青涩表现。
但仅仅是这样,那紧致的湿热就已让他得到极大满足。土方深呼吸一口气,缓了缓神后,又继续把兴奋勃起的肉棒慢慢往里送。
“唔……!”她拼命晃动脑袋坚决不从,但滑嫩的舌尖还是被迫抚过灼热的龟冠,直到感觉那坚硬得像铁棒的巨物一路向里顶至喉咙,才痛苦呜咽一声。
“还吃得惯吗,枝川大小姐?”土方咧嘴讥笑,右手按住她的脑后,前后挺动腰部,蓄势待发的肉棍在那张不服输的小嘴中顶来顶去,迫使她做出吮吸和吞咽的下意识反应。
她闭眼不作回应,胸口剧烈起伏,呼吸逐渐浓浊,有唾液淌出嘴角滴下。
而在后方,总悟也解开裤链弹出肉棒,双手抬起她的腰肢一插到底后,开始深深浅浅地抽送。
两位衣冠楚楚的真选组精英,就这样维持着与女人一前一后猛烈交合的动作,淫乱的场面不堪入目。拷问室昏暗的灯光洒落至叁人身上,在冰凉的地板上投射出失真的剪影。
感受着沦为阶下囚的心上人,赤身裸体不断吞吃自己充满兴奋血液的肉棒,土方将手埋入她凌乱的发间,挺直身体舒服得全身颤抖,手臂上浮出肌肉线条。
从心底升起一股刺激的背德感,好似滚烫的沸水淋头浇下,头晕目眩得快要溶化。
“哈啊……啊……”他仰面闭上眼,发出狂乱的浓重喘息,下体顶撞的速度逐渐加快。
她合拢的眼睫有些湿润,溃堤的小穴已经被总悟凶狠肏干了几百下,水花飞溅,雪白的臀部也被撞得满是红印。又是近百下抽插过后,她的身体突然急剧冷颤两下,穴肉一振一振地收缩,将少年坚硬的龟头咬得更紧。一股暖流猛地洒上龟冠,刺激得他不禁向前伏上她的身子,双手抓住晃动的饱满乳肉,向她体内深处发射出大量炙热的白精,将整条甬道都填得满满的。
“呜呜……”被人内射的强烈屈辱,令她终于是羽睫微动,忍不住流下眼泪,可依旧要张着酸痛的嘴,接受另一人的最后冲刺。
土方垂头凝视着那泪痕,无与伦比快感充盈的胸中,突被一团巨大的空虚所挤占。
但他已经无暇去管这空虚感的来源,双手扶着她的头,继续忘我地前后抽送。此刻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想看她被自己射了满喉,吞不完的精液从嘴角溢出的性感模样。
这是一只被他暗中觊觎的披着狼皮的羊,他想亲手撕下那层伪装,再将其鲜美的皮肉吃干抹净。
“啊……啊……”肉棒挤在不断流出津液的紧窄口腔进进出出,已是膨胀到了极限,土方终于感到快释放了。
——再快一点……快一点……
他循环往复默念着,精神渐渐沉入那片漆黑的虚空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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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睁开滞重的眼皮,土方十四郎微微放大的烟青色瞳孔盈满惊惧,对着冬日清晨依旧昏黑的卧室天花板,直直发起了呆。
“呵……是梦啊……”
他如释重负叹道,从额角滑落几滴冷汗,但那股饥渴的空虚感依旧挥之不去。
果然我被诅咒了呢……居然会做这种噩梦。
大概是昨晚回来后酒喝多了吧。
他伸手探进和服,触上自己热得异常的胯间,轻握住高高立起的肉棒,一下下撸动起来。
“啊……啊……枝川……”沉于欲念的男人念念有词地自慰,在脑内延续着梦中景象,经过许久,体内积蓄的欲望才终于喷薄而出。
房门外的走廊中,冲田总悟拎着酒瓶冷笑一声,停留片刻后,晃起醉意的脚步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