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瞟向自己儿子干瘪凹陷的小眼睛,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孩子还没喂奶吧?”睚眦冷不丁问了一句。
睚眦属于哪壶不开提哪壶,女人和男人的脸顿时都绿了,看着自己的孩子如鲠在喉。
“还没呢。”女人不是剖腹产,还有余力坐起来,“今天不是周末吧,你们不上学吗?”
扶竹沉默了片刻,幽幽道:“我们退学了。”
女人闻言明显地一愣,虽然义务教育不能退学,但休学倒也可能,再怎么也是自己的学生,她还是劝诫道:“你们现在还小,社会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美好,不论怎么样,你们这个年纪最好还是以学业为重,不要受……”
“老师,实不相瞒,我们是富豪。”帝髯突然掏出几张信用卡,“五百万买你儿子半小时,可以吗?”
“五、五百万?!”女人手足无措地接过信用卡,不明所以地望着帝髯,不明白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
“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睚眦摆了摆手,张嘴吐出一团云雾状的东西。
那团气体很快散开,在房间内氤氲。
女人还没意识到危险性,抬头惊奇地张望。
但很快,她察觉到了不对劲,一股巨大的困意将她包裹,她看向自己的孩子,伸手想将他护在怀中。
“我不会伤害他的。”睚眦阻止女人的动作,合上她的双眼。
等夫妇完全失去意识,睚眦才缓缓走向村长,他打了一个响指,原本哇哇大哭的村长竟然口吐人言。
“三个龟孙子哦!呜呜呜,你们不许伤害这俩好娃娃,呜呜呜呜死龟孙子……”
他骂得起劲,骂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开口说了人话,骂声顿时戛然而止。
几秒死寂后,他试探着“哇”了一声,见扶竹三人直勾勾盯着自己,捂着嘴又没了声。
“我说这位老baby,你能不能先藏好自己的小baby?挺辣眼睛的。”睚眦捂住双眼仰天长叹,眼角挤出一滴痛苦的泪水。
他要长针眼了。
村长扭捏了一阵,默默捂住自己裆部,老脸通红说:“我知道你们来找我的目的,想问赤濑村的屠杀案对不对?”
“既然您已经知道了,那我们就不多废话了。”扶竹把赤濑村的档案陈列在村长面前,“请告诉我们当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果你不说的话……”睚眦假装不经意地展示自己健硕的肱二头肌。
村长咽了咽口水,开始回忆当晚发生的事情:“那天晚上很黑,应该七八点左右,我和往常一样准备上床睡觉,但就在上床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咚咚咚』的响个不停,因为村子是旅游胜地,所以我以为是游客就毫无防备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