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炎这二傻子。怀苍来不及多替猎炎着急也御着新得的剑追问雪而去。但显然,同是新剑,他却比猎炎稳多了。
“你倒是往前飞啊!”怀苍在后面御剑追着猎炎喊道。
“我也想,但这剑它一直往上啊!”猎炎这御剑御得怕是要冲到九重天去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猎炎怕是有危险。
问雪用力一踏自己的银色佩剑,伸手一把抓住猎炎的脚踝往下一拉。
问雪和猎炎一起落回了问雪的佩剑上。
猎炎一把接住那没了人御而掉下来的剑。
“这剑不听话啊......”猎炎握着那剑左右看了看。
“师尊让你慢些,话也不听完。”怀苍说着追上前来。
“我刚刚明明只是踏上来,它自己就往天上去了......”猎炎有些委屈地咕哝道。
怀苍:“该不会是你上课的时候光顾着瞌睡,御剑都学没扎实吧?”
“才不是!”
“自己往天上去了?”问雪有些惊讶地问。
“是啊,师尊!”猎炎握着那把剑道。
问雪接过那剑,左右瞧了瞧也没看出个特殊来。
“也许,这把剑和你有缘吧。”问雪说着将剑递还给猎炎。
“不就是把剑吗......”猎炎嘟囔着摸了摸那剑。
“你不适应,就先和我一同御剑吧。”问雪对着与自己御在一把剑上的猎炎说。
猎炎:“哦,好吧。”毕竟刚刚那一下给猎炎也一下子整蒙了。
“喂!”怀苍突然叫猎炎。
“你别挤着师尊,你过来。”怀苍说。
“干嘛?我才不要和你挤一起,万一你一下不适应新剑掉下去还得拉我陪葬。”猎炎站在问雪的剑上,对怀苍的御剑技术很是怀疑地说道。
怀苍:“......”我又不是你
三人就这样一路御剑往南海而去。
到达南海时已是下午。
阳光正烈。海腥微醺。
三人抵达南海海岸。
“哇——这就是海?”猎炎从问雪的佩剑上跳下来,一双圆滚滚的葡萄眼睁得老大,映照着面前起伏的蓝色。
“这风很清爽。”怀苍迎着海风微微仰面,缓缓张开双臂,颀长身形上的衣袍猎猎翻飞。
“是很舒服。”问雪迎着风站在礁石之上,衣袂飘起。
“太舒服了!”猎炎对着大海呼喊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