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楚宴的火气积蓄到了满格,刚要发作,就感觉有人在后面扒拉他。
郁楚宴怒极转头:“干……贺欢眠?”
“啪!”
郁楚宴的脑袋嗡了一下。
他缓缓抬起拍在他头上的防爆钢叉,沉默地转头,黑沉沉的眼里带着股暴戾的狠劲。
田叔吓得哆嗦了下,还是非常倔强道:“谁让你嘴巴不放干净的?”
说完,他还边像老母鸡一样冲贺欢眠张开双臂:“眠眠,快到我这里来,他要咬人了。”
嘴巴不干净?
郁楚宴反应过来,脸都红了,纯气的,明明他想问的是干什么?!
贺欢眠摁住田叔:“阿叔,我找司新柔有点事,我就在门口问下,看她让不让我进去。”
田叔犹豫了下:“但是原则就是不能透露客人隐私,我不会告诉你她住哪间的哦。”
说完,他又道:“你要是不急,可以在这儿吃个晚饭等等她,正好你婶子今天做了红烧肉……”
贺欢眠满肚子问题,现在实在没那心情:“阿叔。”
田叔无奈了:“那你知道她住哪个房间吗?”
贺欢眠点头:“知道。”
田叔叹了口气:“行,去吧,我给你婶子打电话,让她再煮点茶叶蛋送过来,你最爱吃那个了。”
田叔一扭头,见郁楚宴也不声不响要跟着上去。
默默拿起防爆钢叉。
郁楚宴:“……”
每每贺欢眠的出现,都会让他觉得他不能算个整人。
哦,不对,就没把他当人是吧?
贺欢眠上了楼,转角却在司新柔房间门口碰到了秦禹白。
他神色复杂地站在门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贺欢眠问:“你在这干什么?”
秦禹白被吓了一跳:“没,没什么,我就是看她一直没出来吃饭,在想要不要叫她。”
当然不是这个原因,只是因为刚刚在司新柔身上发生的事情。
突然让他想起了前世,他是见过司新柔的,在医院里。
那时的他还因为资源,在各种不入流的酒局中挣扎。
酒喝多了,身体难免会出问题。
他因为急性酒精中毒被送进了医院,在医院休养那几天。
他看见了因自杀未遂被送进来的司新柔。
从护士嘴里得知了司新柔的事。
就在他酒精中毒那几天,先是爆出了她未婚先孕,接着疯传孩子的父亲是郁楚宴,惹恼了这位主儿。
他在微博上澄清了这件事,还唾弃了一番她蹭热度的可耻行为。
郁楚宴在娱乐圈的地位,他这种小人物是最清楚的。
没有人会冒着得罪这位大少爷的风险,去护着个没有背景的小明星。
郁楚宴这话,几乎是直接断了她在娱乐圈继续混下去的可能性。
后来,他收拾着出院了。
从小护士那里得知,司新柔也走了,好像是她在厂里上班的爸爸来接的她,说是带她回老家。
本以为这事就此划上了休止符。
但娱乐圈的事,没过几天反转又来了。
贺漪站出来澄清了司新柔怀孕的事是子虚乌有。
然后说她当是惊讶失态,是因为当时的场景,让她突然回想到了一件令她想起都作呕、恶寒的事情。
她之所以现在才站出来,是因为她犹豫了很久,现在才鼓起勇气。
接着她就爆出了s.g经纪人试图猥/亵司新柔的事。
还放出了团综片段的实锤。
后面的事他没有再了解了,他只知道贺漪好像就从那时候彻底火的。
他也是从司新柔的事上,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要往上爬,只有爬得足够高,他的声音才会被别人听到、被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