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许长老眼珠转了转，继而呵呵一笑，说：“客套话就不说了，叶公子你有所不知啊，你的徒弟偷走了门里的一件法器，对此，你作何看法？”

叶星临认真思考了一下：“我觉得许长老不要脸。”

弟子们屏住呼吸，静静看戏。许长老瞪大眼睛：“你！”

叶星临勾了勾唇：“你连自家弟子的法器都想讹，可不是不要脸吗？谁不知道你许长老收走的弟子物件，无论是书还是传家宝，你都概不退还。你说你都一把年纪了，做这些丢不丢人啊？”

许长老指着他一连说了好几个你你你，说不过叶星临，他就指着褚天阙斥道：“宋执他已经不是初犯了，你要知道，他十年前就敢偷本门的禁轴私下修炼。呵，十年后，他还有什么不敢做？”

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所有人。

叶星临没想到他居然扯出十年前的事来说，思绪微顿。

接着看了眼旁边被勾起回忆神色不明的褚天阙，转过头去，硬着头皮继续为他辩驳。

“十年前关现在什么事？而且十年前你们当众对他施以鞭刑已经远远超过他所犯错误应该承担的，你还有什么脸旧事重提？况且他现在的法器本来就是我赠予他的，何时又成了你们的？”

许长老油盐不进：“呵，看来为了包庇自己的徒儿，叶公子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啊。”

叶星临深吸一口气：“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动手了。”

许长老一愣，感知到叶星临灵力比自己强太多，实力悬殊的情况下，他实在摸不准会不会被打，于是开始道德绑架：“看年纪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我一把老骨头，你不尊重我就算了，你还打我？就不怕众人耻笑？”

叶星临：“对啊，你都这么老了，怎么还不入土啊？要我送你一程吗？”

“你敢！我看你们师徒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样的师尊教出什么样的徒弟......”

叶星临佯装没听见，隔空挥出一掌：“那我送你一程咯。”

他还没真正出手呢，许长老就惊惧后飞数米一头扎进了湖里。

接着污蔑叶星临打自己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吃了两口水，直接被中心的漩涡卷回水榭阁了。

虽然是碰瓷，但叶星临爽了，周围的人也看爽了。

而一旁，看叶星临从始至终这么护着自己，褚天阙满眼笑意，找机会开口：“师尊，谢谢你为......”

“闭嘴。”

“......”

“说来十年前那件事本来就是你的错，若不是你不听劝现在怎么会落人口实？也怪我，当初就不该帮你偷书。”

褚天阙一愣，看向叶星临：“你帮我偷的？”

叶星临这才反应过来说错话了，神色一慌，忙补救道：“哦，我的意思是，当时不是法器变成钥匙帮你开门拿书的吗？如果我不把法器给你，你不就拿不了书了吗？所以是我帮了你，也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