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他可能不想让大家知道他受伤的事,以防有人趁虚而入。对此,叶星临表示理解,便不再提及此事,转而看向为他包扎好的伤处,问:“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褚天阙试抬了一下:“没什么感觉,就是动不了了。”
“......”这还叫没感觉?
叶星临挪到床边坐着,叹了口气:“若是寻常法器,自不会把你伤得如此重。主要是我染了你的血,伤你便轻而易举了。那人还真是赶巧了。”
褚天阙摇摇头,还是那句话:“我不怪你。”
叶星临想了想,站起身来:“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
褚天阙立刻打量他:“你要去哪里?”
叶星临回头:“去查究竟是谁借箭伤你啊,就这么不明不白受伤,你甘心?”
褚天阙神色这才缓和下来,却依旧默不作声,仿佛很顾忌他的离开。
叶星临一目了然,顺毛道:“放心吧,万象罗盘在你手里,我如何离开?再说你现在受了伤,我自是担心你的,你不要那样想我。”
“嗯。”不是很情愿。
见他没有反对,叶星临便放心出门了。
针对射箭之人展开调查后,便是叶星临郁闷的开始——一连查了几天都一无所获,这种情况是以前前所未见的。
实在没有头绪,他只能勉强认定是南地魔修的其中一员所为。
想着反正以后也要把南地拿下,不如那时候再查也不迟?反正他跑不掉。
在此期间,他还从乔尊使口中得知,那日他们出现在峡窟,其实是想放出被封印在此地的一位远古魔修。
既是顾念往日情谊,也是为了重新将他揽入门下,壮大魔宗势力。
然而这位大佬一上舟就闭关恢复修为,叶星临始终没能窥其真容。
褚天阙那边伤势不见好转,舟上无人管事,于是魔宗又变成了叶星临独揽大权的局面。
重拾权力,叶星临对此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
因为自从他接手的那一天起,他每天两头跑,一下去处理魔宗内部的事,一下又要去照顾褚天阙,做饭给他吃。因为手不能动,每每都是他亲手喂的。
不仅如此,还要忙着辟谣他和褚天阙之间的流言蜚语。例如,那日他俩在床上的事。
只是听久了,他也就习惯了。有时候甚至觉得放任他们乱传似乎对自己好像也没有坏处。
毕竟在众人眼中自己在上,褚天阙在下的画面,真的有利于助长他的自信和巩固他的权威。
慢慢的,他便接受了这个设定,并乐在其中。
行驶数天,飞舟于某夜到达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