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点子上了, 磕应衡声的曲折迂回其实某一种意义上来说是磕他和宋宋相似的曲折迂回,他和宋宋都好像哪种世界末日早就知道也逃不了的人设, 所以骨子里带了一点放肆在, 但这种放肆都能因为对方而收敛,真的是太好哭了呜呜呜呜......还有祝蕴每一次都鼓励宋宋那里, 我心里其实觉得祝蕴可能更知道后果而且理解更加深刻,可他还是鼓励她(流泪)所以命中注定的感觉就更浓一些】
【几个人的喜欢都悲伤起来啊啊啊啊啊】
【悲伤的话,宋宋笑着说说不定以后就一起出现了那里感觉更浓一些吧,之前祝宋粉说宋宋那里是开玩笑,祝蕴是真的相信的,但是这几天倒回去看了,忽然发现祝蕴自己都不一定相信,他们好像一群没有以后的人,所以每个人对宋宋都竭尽所能】
【原来这种爱破碎在这里,是飞蛾扑火的,是一旦发现了就有破灭的可能,但是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才发现飞蛾其实一直都栖息在灯底,想和灯一起在灰烬里同眠的亲密】
【卧槽,灰烬里同眠,戳中我泪点了】
有看直播的观众看到这句话直接一秒爆哭,也有很磕应衡声和宋致己的,听完那句,再看他们去补做车上的游戏,应衡声说话转移宋致己注意力那里,就觉得更好哭了。
所以结局是什么他们一直都知道。
无非是令人害怕的,恐惧的,甚至从前徘徊不敢前进的那种结果。可他们犹疑了之后还是在前进。
“我很自私吗?”
深山枫叶下,电影一般的场景里像是无尽痛苦的开头又像是落幕,宋致己忽然问出这句话,无形中呼应弹幕的猜测。
“不。”应衡声明明之前还在说他们是自私的动物,现在却对宋致己说:“这都是很正常的情绪。”
宋致己想笑,又想掉眼泪:“你好双标。”
应衡声忽然停下脚步。他站在原地看了宋致己的背影一会儿,忽然在她也停下的时候走上前,揉揉她的头。
“双标不是很正常的吗?”他对自己说:“这个世界上已经有那么多不能做的事了,对待自己,应该自由一点,对待自己重视的人,更应该是。”
所以:“我不是双重标准。”
“我只是从头到尾都只有一重标准。”
那就是你。
我只重视我自己。
应衡声好像有点明白祝蕴自己站不住脚,心里也是想放纵却还是拼命克制着阻止他放纵的行为了。他也许不知道这样是不是正确的,但仍然竭尽全力地想找到一条比较好的路。
宋致己哽咽:“你待会儿要和祝蕴道歉。”
她居然怪过曲折纠结的她自己。其实她也只是想知道怎么样才更好而已。
“有时候也不必道歉,宋宋,你只要快乐就好了。剩下的我们来承担。”如果掉在有鳄鱼的湖里,被世界咬的第一口,会由我们马甲让出去。
不是因为你自私,而是因为我们爱你。
宋致己又想哭,她刚刚其实已经偷偷哭过了,只是觉得没有办法又任性的我面目可憎,现在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才不要飞蛾扑火呢。”
应衡声抱着她,哑然笑:“火也不知道飞蛾会死啊。”他又放低声音:“火也不知道,飞蛾会那样爱她。”
爱到她千方百计灼烧拷打自己,他们也还是没有退开。爱到宋致己早就觉得这份爱是没有必要是畸形的了,那一天他们各自安顿好之后,她闭上眼睛想的还是:
一定要睡个好觉噢。
她做了那么多错的选择,有那么重的不配获得感,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祈祷自己,睡个好觉。
“都是火的错。”
可是是火创造了飞蛾。只有火怪罪火,没有飞蛾怪罪飞蛾。
所以,不是火的错。
是火太久没有遇见飞蛾了,所以她以为被爱都是错误的。
祝蕴入座深山枫叶林的简体火车,在绕远路的时候看到另一条道上的应衡声和宋致己。他们也没有想到这个游览路线竟然不是独立的,发现他们的那一瞬,宋致己和应衡声也侧过头。
枫叶很红,纷纷飘落。
深秋的金红一片里,祝蕴侧头望着宋致己的背影,一直到人影都快消失,他才忽然喊:
“宋致己!”
这一声让宋致己脊背一僵,她难以置信地回过头,但是没有看到马甲的身影,很奇怪的是,透过祝蕴马甲的眼睛,她却能看到自己的身影一直向前向前。
好像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祝蕴喊完,看着他们消失才靠在椅背上,哑然笑了笑。他闭上眼睛:“也原谅我的胆小吧。”
原谅我性格里一切改不掉的劣根性,那些跟随我生命而来的怯懦自卑,我曾那么努力地想通过成熟,冷静把他们拔除,却悲哀地发现它们植根于我的灵魂里。
它们塑造,操控我,使我变得不像世界上任何一个其他人一样潇洒自如自在被爱。
可它们也组成了我,使我变得也不像世界上任何一个另外的其他人一样,与宋致己的灵魂有万分之一的偏差。
可他们这样的严丝合缝,才正是灵魂唯一的具体含义。他们这样的卑劣胆小,不值得被爱,才正证明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的爱才是真实。
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爱我的狭隘小器。所以当有人真的因这一点而爱我,我将知道,这爱才是完整的。
这爱才永远真实永远深入肺腑,不因为我有一丝一毫想要伪装想要表现得虔诚的欲望而有任何改易。
我才知道,这爱是至高无上的。
谁也不能将它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