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危朝安冲着门外淡漠开口。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一道水蓝色的身影迈步从左侧的门后走了出来,正是先前把窃声虫放在危朝安身上的男子。
“抱歉二位,在下不是有意要听你们的对话,只是大家都说这边情况不对,这才跟着过来看看。”
男子脸上的惧意还未褪去,拍拍心口像是为看到的是活人而不是邪祟松了一口气。
这时,院子里窸窸窣窣地来了几个修行者,都或多或少带着好奇的目光朝着屋子里看来。
危朝安拉着司砚南径直越过那男子,出了大门,让开些位置,冲着门外想进屋又忌惮的人们说道:
“死了两个人,和李堡主描述的死状相同,但我们处理掉的邪祟,应当不是李堡主说的那个。”
“你如何确定?”
开口询问的是白日里那位头戴斗笠,手持阔刀的女子。
只是她先前似乎遇到了点麻烦,胳膊上一道血口子还在流血。
“我们到的时候,有一个人还活着,而且屋子里的邪祟能力明显不强,没有李堡主说的那般神秘诡谲,若这就是李堡主说的那个邪祟,早该解决了才对,也不至于死那么多人。”危朝安解释道。
“我觉得这位兄台说的没错。”
那身着水蓝衣衫的男子附和道:“他们和邪祟都在屋内,门口却也死了一个,这李家堡内的邪祟,不止一个。”
男子说着就要站在危朝安这边,像是站队一般。
但司砚南断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一步上前隔开了两人,冷眼扫了那人一眼,道:
“离我师兄远点儿。”
男子:???
危朝安:……怕不是入戏太深?
话落,司砚南突然转头看向危朝安,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幽怨道:“师兄,你说过只和我结伴历练的,不许和旁人组队。”
“……”
危朝安眉头微挑,他当然看出司砚南是不想给那个人接近他们的机会,同时也是通过一点小矛盾佐证他俩师兄弟的身份,降低那些修行者的戒心,但……这方法是不是有点过于……激进了?
瞧瞧那些人看他们都是什么眼神??
“师兄?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许带上他。”
司砚南不依不饶,说着还瞪了一眼在一旁盘算着想要借着说和加入他们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