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危朝安扛不扛得住?我们只要在他死之前, 想办法取出圣物即可。”
药君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眼底压抑着兴奋。
“司砚南还有个哥哥?”白袍人有些惊讶。
药君点点头:“司砚南并非天生仙骨,而是半人半仙,从他能成为仙尊你就应该知道, 他的天资有多厉害, 对自己有多狠。
但他的那个哥哥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当年魔族屠戮那片山谷时, 活下来的就只有司砚南一人。
这段往事司砚南从未和任何人提及, 就连危朝安也是不知的,既然不知, 也就没法解释。”
“那你是如何得知的?”白袍人好奇道。
“秘密。”药君故作高深,并未明说。
但就算他不说,白袍人也猜得到,定然是从魔族那边听说的。
可白袍人仍是有些不解,为何一定要利用司砚南对危朝安下手,侧目问道:
“你之前也说了,司砚南既然冒险找你,定然是危朝安性命垂危。
你就不怕司砚南被你篡改后的记忆搞得失控,失手杀了危朝安?你别忘了,现在的危朝安可不是司砚南的对手,他若是死了,圣物也会消失,就算你有取出圣物的办法,也晚了。”
“所以我们要在适当的时候出手,及时取出圣物才行。”
药君看着地上快要苏醒的司砚南,眯了眯眼睛,狡黠道:
“取出圣物的动静小不了,仙界这么多双眼睛呢,我们若想全身而退,总得找个合适的替罪羊。”
白袍人啧啧两声,看着药君的眼神都变了。
心想着,怕是任谁都猜不到,药君这个仙界第一老好人,其实切开来看,内里早就烂透了。
药君闻声瞥了白袍人一眼:“别闲着了,去里头盯着,看看他把危朝安藏在哪了,别到时候来不及阻拦,叫人死了,那这么多年的监视和准备就全都白费了。”
白袍人点点头,临走前问道:“魔族那边你打算怎么交代?”
药君哂笑道:“交代?只要圣物到手,我还需要给什么交代?”
“……”
白袍人神色微黯,闪身进了玄霜殿藏好,心思却变了。
谁不想独享圣物呢?
……
“呃……”
司砚南被脑海中一阵刺痛疼醒,晃了晃浑浑噩噩的脑袋,缓了一会儿才站了起来,眼底浮现出几许茫然。
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也不记得自己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