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顾慕想了一下:昨天晚上我不小心在榻上睡着了,没有盖被子,还有,仙丹也吃完了,可能染了伤寒。
严谨伸手探了一下顾慕的额头,好似有些热意,春寒料峭,肉体凡胎,最容易生病的季节。
我带你回飞阁流丹。
金色的真元在日光中闪烁,看起来像是一场华丽的梦境。
衡阳山为防止弟子私下陷害斗殴,特地设有禁制,每日不可过量使用真元,否则必遭反噬,且真元越是过量,反噬的力道越大。
严谨一直住在飞阁流丹与世无争,虽然其中与大师兄有过别扭,实际上二人并未正在的动过手,上一次在水镜前动用法术将司空山里撅出二里地,除了后背有些微麻以外,并未感觉有其它地方不适。
严谨不知道的是,那一次的反噬是他那不靠谱的师父,蹲在屋顶上偷偷替他化解了。
后背微麻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了。
带人飞行,所需真元更多。
不过片刻,二人就落到了飞阁流丹院内。
顾雯一抬头见严谨与顾慕,惊喜道:公子,小慕!你们怎么回来了?
顾雯又见顾慕捂着的帕子血迹斑斑:这是怎么了?小慕,有人欺负你吗?
顾慕瓮声瓮气:没有。
顾雯看了一眼严谨,得了默许,扶着顾慕往屋里走:那你怎么会流血?
顾慕手里还抓着那泛黄的册子,他想了想,理智的没有提那册子,而是道:可能是身上伤病还未好。
不知不觉中,顾慕也学会了顾左右而言他的胡扯。
顾雯扶着顾慕到床上躺下,依旧是头一夜到飞阁流丹所住的那间屋子。
严谨拿着凝血丹走了进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怎么样,按压有用吗,还流血吗?
顾雯:公子,好像并未止住。
严谨:这是凝血丹,先让他吃一颗。
公子,小慕身上有些凉,要不要去请梁公子来看看?
江远嵊没能弄明白严谨为何无缘无故脉象与表征不符,深觉自己修为不够。
严谨:半个时辰前,二师兄决定闭关参悟医道天书,现在去请,怕是来不及了。
顾雯:难道是春日干燥,怎么会流那么多血?
严谨:可能是这些日子仙丹吃多了,上火。
顾雯点了点头,觉得挺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