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山里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鱼骨的秘密,我苦苦追寻多年
老顽童没有继续说下去,又陷入了沉思。
严谨想起去南溟宫那次,老顽童满心欢喜的以为找到了溟虚海,拿出鱼叉受沉准备捞秘宝,结果只带回来了二个凡人,其中一个还成为了他的师弟。
到了晚上,乱糟糟的春涧堂,已经被夏露秋月收拾的井井有条,再也看不到像是垃圾堆一样的场景。
不过大猫跟老马还是不对付,有时候能站在一起吵架吵半天,一个马鸣,一个虎啸,将春涧堂弄得吵吵嚷嚷。
不止春涧堂吵吵闹闹,整个衡阳山都不平静,为防妖魔没有除尽,大师兄组织弟子夜夜巡逻整座衡阳山。
每天晚上从窥天殿出发,早上到窥天殿集合,这样紧锣密鼓的防止了一个月,灵池里的荷花从含苞待放到完全绽放,山坡的花换了一茬,衡阳山风平浪静。
这样的平静让衡阳山众修士逐渐放松警惕。
又过了一个月,大师兄的巡逻安排变成了二天一次。
衡阳山清修福地,换成通俗易懂的话就是好山好水好无聊,有些年轻弟子生性活泼,日日对着自己师父那张老脸苦修,可能苦修了多日境界也不一定提升,这样一折腾还有境界倒退的。
白天修行已经十分痛苦,晚上还要满山的跑,连心爱的闲书都翻不了几页,感觉日子没滋没味。
加上二个月过去了,连一丝妖气都没有,于是有弟子开始生了其它心思。
癞头道士张西柳修行时间尚短,他跟贼眉鼠眼的刘良本来灵力就比不上其它师兄师姐,更是日日担心境界不定,误了长生不老的大事。
张西柳对梁以升道:大师兄,我们二人灵力低微,这夜巡一事,可不可以免了我二人。
刘良也附和:是啊,大师兄,我派多是精英弟子,能者多劳嘛!我们二个人连境界都不稳,真遇上了混入的妖邪,也是束手无策。
癞头道士又道:就是,大师兄,昨天晚上夜巡,司空师叔的徒儿,那个叫顾慕的半路竟然折回,大师兄不能因为顾慕跟您有旧,您就偏袒他。
梁以升是个爱面子的,又向来被小弟子爱戴,张西柳与刘良给他扣上一顶偏袒的帽子,让他有些恼怒:我什么时候偏袒顾慕,还有,什么叫做我跟顾慕有旧?
癞头道士张西柳没有修仙之前,走街串巷多年,看人脸色十分有一套,当下就明白梁以升跟顾慕没有关系。
张西柳眼珠子转了转:我等误会了师兄,以为顾慕跟大师兄有旧,要不然怎么敢公然违反掌门指派,说回去就回去,说不去夜巡就不去夜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