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这一身红裳罗裙,她还未曾舍得穿过几次,妘姝皱眉,将裙子放在桌上,就着他洗过的浴水擦了擦身子,便冻得抖着身子钻进被中。
书房里的锦被不常更换,仍是夏日的薄绸绣荷丝被,钻进去,一阵冰凉,筛子一样肉疙瘩登时起了一身,妘姝打了个牙颤,朝他身旁挪了挪。
他很烫,赤裸着的胸膛一阵起伏。
“卫哥哥?”妘姝伸手,抚上他额头探了探,又不甚安心将脸凑近他,贴上额头轻拱。
他猝不及防睁了眼,骇得妘姝急急离身:“卫哥哥,你起烧了。”
他不说话,骤然翻身压上她,一阵粗喘。
这面容,他是第一次细看,在狩猎场救下她时,不过匆匆一瞥,从此,这女人便缠上了他。
卫煜眯了双眸,胸腔按耐不住的沐火让他觉得身下女人竟如此秀丽,连额头的伤疤,都甚是清秀。
这场欢爱来得急促又猛烈,如雨打芭蕉,避之不及。
他低头噙住她红唇时,眼前一片朦胧,而后便是狂风暴雨侵蚀,将她芳口中惊呼般的碎吟碾进腹中。
“别动。”他喘息着离唇,将她两只乱动的小手擒在头顶,来到胸前,直直盯着白皙双峰。
乳儿小了些,颖果粉得似桃尖儿,落入口中一瞬,清甜酣畅。
妘姝显然有些受不住,面色通红溢出一声低吟。
这不像她的“卫哥哥”,他从未与她这般亲近过,但他抬头时,凤眸微眯的冷俊模样,让她又兀自一抖。
这是卫煜,是平日里对她冷言冷语的卫哥哥,今日却有些暖和了。
他俯身埋进她双腿间时,仍是直直盯着她,如同压着的,是战场上的敌人,他要冲锋陷阵,将她撕碎。
阳茎横冲直撞抵进娇嫩花道,惹得她骤然轻颤了一番,攥着他手臂语无伦次低喘:“煜……”
煜?她只唤他卫哥哥的。卫煜红了双眸,骤然沉了腰身,冲破防守,长茎一路厮磨着顶开层层迭迭润肉,探至宫门。
她没有叫出声来,只咬着唇角身子剧烈抖擞,卫煜蹩了长眉,缓缓退身时,殷红血丝沾满茎身,又滴落在被褥上,一方小孔被撑得失了血色,连着花唇都无处躲藏,被阳根压在花谷上,娇弱不堪地颤抖着。
这是两人真正意义上初夜,妘姝欣喜又惶恐。
自两人成亲以来,他便一直镇守在城外,即便偶尔回府,也是歇在书房。
这不是夫妻应有的生活,妘姝知晓,却无可奈何。
他不喜她,遂也从不愿碰她。女人,无法强求得了男人,但他想要时,她却可以给他,欣然给他,这是她此生都想嫁的男人,怎能不欢喜。
妘姝不知,这面前男人当日为何会在御殿内提了名的要娶她。
她是大陈最不受宠的郡主,父亲是权倾一时的永安王,却因蓄意谋反被发配边疆,死在了路上,皇伯伯念她年幼才开恩留下了她,仍是给了郡主的封号,却也成了皇亲国戚茶余饭后的笑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