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总而言之,不说是个教授或者博士或者院长副院长级别的跟着人宁阳(毕竟这就有点夸张),好歹不可能是最差的医护工作者吧?!还是个叁等的?!
不说这里面有点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之类的,郭偲明一点儿也不信!
…只是没想到在自己心里一向冰清玉洁的小医生竟然是那道貌岸然之辈!偷偷养人就算了,居然带到明面上来;平时带着也就算了,居然在上战场的时候带着!郭偲明痛心疾首!
郭偲明身后的战士拉了把郭偲明,郭偲明一脸:干啥?
那战士一脸无语看着他,算了,摆烂!
既然是正经的身份牌也看不上,齐再书哼了一声也懒得再理他。
那哼的一声像挠痒痒一样,刮得人心痒痒,郭偲明又发现自己愣了一下简直要气笑了:小姑娘不在家好好呆着跑出来作什么妖?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吃得饱穿的暖?你看看路上的老人妇女儿童,哪家不是…
副队!你在说什么啊?!
宁阳还沉浸在我们家宁阳的窃喜中,又听到了不讨喜的话,连忙开口:郭偲明,当着大家的面儿数落齐再书,宁阳非常生气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那位战士看了看宁阳脸色…完了这份悔过书终究要写了…
见宁阳气压超低还念了自己的全名,郭偲明不怒反笑:怎么,你要帮她说话了?
宁阳:我以为这么多年你也算了解我一些…
齐再书一听着这开头心道不好,听起来两人也算旧识了,为了点口角之争闹得不愉快反而不值当,于是挠了挠宁阳手心。
虽然说这个牌牌是假的…可是这个身份牌牌只有名字是假的,不过齐再书改成了越再书罢了,毕竟普通人就能考医护工作者叁等证书,齐再书对于很多配方都是很了解的,再加上齐爷爷的教导,在理论上,不比宁阳差上多少,远超医学院毕业生水平。
齐再书摘下口罩,准备认真开麦吵架了。
刻意盯着他的莫名其妙处发问:我是有身份牌的医护工作人员,不知道你对我到底有什么误解,为什么开口就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