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怪你,姐姐。”白矜有些无辜,“我本来可以掩埋好这种情感一辈子,是你亲手打破了它。”
“这些见不得光的情愫,早被我埋得深沉,是你逐渐掀翻了那层土壤。如果你不去招惹她们,我甚至会选择就这样看着你一辈子,但你没有。”
“你任由她们同你暧昧,做出亲密的动作。”
“姐姐知道吗,每次看见你跟别人待在一起,我都感觉好窒息,而每当我想要压住这份占有欲时,你又过来跟我解释,说你跟她们不是那样的关系,说你什么都没有做。”
“是你逐渐喂大了我的期望,让我愈发不想你再被别人沾染。”
“之后,我也给过你机会的。我说过好多次,你千万不能喜欢上别人,可你就是不听,所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姐姐怎么可以喜欢别人,不可以的啊。”
“我是属于你的,有我属于你就够了,好吗?”
话音还飘着,白矜的指尖便深层探入,俯身而去吻她的唇角。
“呃......”
陆欢别开头,死死地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药效已经软进了骨子里,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如白矜所想的,这具躯体简直就如同一样艺术品。肌肉紧张时,腹部显露的马甲线,胯部向下大腿的线条,每一处都是美得恰到好处。
压抑着应当是难耐的,身.下人太过于倔强,紧紧闭着眼睛,没有让本能的声音流露。
只有随着节奏溢出的声声闷哼。
唇瓣已经被她咬得出血。
见到她咬破的嘴唇溢出鲜血,白矜凑上舔去她唇角,尝尽血味,带着甜腥的血丝像是美味的佐料,加快了这场盛宴。
边是品尝着,手间抚过细腻的肌肤,在绑带处打转,转而注意到绑带处摩擦的痕迹。
“疼吗?”
白矜心疼地替她揉揉捆绑在身后的双手手腕,在陆欢的耳边轻语,“姐姐,你说一句你爱我,我就帮你松一松,好不好?”
陆欢动了动唇,白矜见她要说话的样子,将耳朵凑在她唇边倾听。
只听陆欢扯起带血的唇角,嘶哑地冷笑了声。
“疯子。”
彻彻底底的疯子。
白矜一愣,随后又是,弯唇笑了起来。
“我就是啊,姐姐。”
她自然地应下这句称呼,“我是疯了......我日日夜夜都恨不得锁住你,得到你,占有你,把你彻底变成我的。”
“恨不得将你囚.禁在笼里,套上象征着你属于我的锁链,永远只将美丽的一面展示给我看。”
“当我很久,很久以前,认知到我有这种情感时,我就已经知道我是个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