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韵推开东厢门,这是家里最好的屋子了,房间宽敞,南北透亮,连着屋后还有间书房。现在大白天的,屋里帘幕遮垂,暗得像晚上一样。按理这屋应是她娘住的,可她娘现在跟她姐一起挤在西厢房里,她和红莲一起住边屋的耳房。
前儿她哥董泛在家里发火,砸了家具器物,还打了嫂子薛含珠,她嫂子当天就带着侄子回娘家去了。不过董泛脾气再臭再坏,那薛含珠虽然当时气得跑回娘家,但过不几日,自己又回来了,所以大家也不担心。
秋韵闭了闭眼睛,立在门边适应了一会儿屋里的黑暗,方才小心翼翼地朝前寸着步摸索。
“哥,”她好不容易走到床边,见那床上的人并没反应,便将盘子放在拔步床边的矮柜上。她扭了身去看遮的严实的帷帘,正琢磨着是不是要去打开。
“含珠吗?”床上人瓮声瓮气的。
“我秋韵啊。”秋韵朝前探出半个身子,“哥你起来喝药……”
她拿手碰了碰床上人,只觉得他身子滚烫,像是蒸蒸冒着热气刚出锅一样,便知道她哥一定又是服了寒食散了。
“啊!”秋韵忽的惊叫一声,只觉一股力道将她掀翻在床上,随即一具滚烫的身体将她死死压在身下。她舞拳蹬腿,死命挣扎,那人到底是个药罐子,热烘烘的嘴想要吻住她却一时没能得逞,只从她腮边滑过,左胸却被他握住揉捏。
“含珠,我难受,你别动,脱了让我进去。”他用下身硬硬的地方顶弄着秋韵,又伸手来撩她的裙子。
秋韵知道他认错人了,只得哭着道:“哥哥你放开我,我是你妹妹秋韵啊……你放手。”
董泛却已被情欲控制了,哪里听得到,只觉得下身那处肿胀难受,那手隔着衣料已经摸到了秋韵下身。
秋韵想要放声呼救,却又害怕惊动了家里人,闹得大家难看。可若是不叫又无法脱身,当下只得一口咬上她哥的耳朵,董泛吃痛松手的当口,秋韵赶紧滚下床,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她张惶逃进自己小小的耳房,将房门关得死死的,抵着门一时泪流满面。
忽听得院子里董大妇在叫,“怎么回事啊秋韵,怎么那屋子里又闹起来了……”
薛含珠从自己下体往外一颗一颗地抠出银珠子,放在一旁的男人手掌上,还一边数着,“32、33、34……”
她的表哥吴仁摊掌握着那些还带着男女混合体液的珠子,边道:“含珠,想不想把这些银珠子全换成金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