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是从未有过的陌生潮涌,下身那处更象似漏尿了一般,水淋淋的难受。
皮肤上像有无数的小蚂蚁在啃啮,特别是两个乳房和乳尖,痒意难耐,强烈渴求着刚刚那个抓捏的手再来揉搓它们。
下身处春潮如潮汐,花心深处绞压推挤蠕动得厉害,引得小腹一阵的酸胀和抽痛,她实再是难受,开始有安耐不住的躁动。
这些感觉是从未夏兰体验过的,汹涌的浪头潮涌过来,猛烈得几乎要打晕她。
她的呻吟声已经越发娇媚诱人。
感觉那几个人又进得屋来,小尼姑挑上通铺,手里多了个东西:一指粗的玉柄,上面嵌着根蓬软的白鹅绒。
“姐姐,”她靠近她耳边,语态亲昵,故意吐着气说话,带着薄薄的酒气,热气打在夏兰的耳廓上,引得她一阵战栗。
小尼姑低声哼笑,继续恶劣地在她耳边吹气说话,“难不难受?姐姐,若是难受,定要说出来……我会帮你的。”
夏兰忍得辛苦,却只是闭目呻吟,不肯搭她的话。
小尼姑晃下脑袋笑道:“还挺倔。”
说完,用那白鹅毛在夏兰的耳廓轻扫几下,沿着腮颊往下,在她饱满的红唇上来回滑动,“姐姐,难受就说出来,别憋着,我会让你快活的。”
见夏兰将头歪到另一侧,也不拦阻,握着玉柄,将白鹅毛下滑到她的左乳上,不停在乳头上来回打圈,又间或抽拍几下。玩完左乳弄右乳,只听得夏兰喘息声渐重,呻吟声越发妖媚。
“姐姐,”她不停在夏兰耳边吹气,沉着嗓音跟她讲话,语带诱哄,“还难受吗?”
夏兰白皙的皮肤渐起粉色,她到底未经过人事,此时已经有些承受不住。虽心知这小尼姑不是什么善类,却还是转过脸来求她,“菩萨饶了我,放我走……嗯哦……啊!”
小尼姑将白鹅毛扫到她下身,一边轻拍轻抽,一边痞邪地笑,“还有力气求我啊?姐姐不乖,看来还要给些惩罚。”
夏兰听了不觉害怕,想起先前的遭遇来,不免触起恼恨之意,便拿眼去瞪她。
眼前这小尼姑大约十七八岁,生得玉面秀目,唇红齿白,样貌极其俊丽。她正好也瞟眼过来看她,俩人相互对视,夏兰被她痞邪的目光瞧得羞恼,先自垂目别开去。
这痞邪的目光,女人中真少见。
小尼姑噗嗤笑起来,手下拍打得更起劲,“姐姐还在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