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这样，打扰不打扰其实无所谓。”

“所以我们可以和你一起睡吗？”海瑟姆趴在你腿上，仰头看着你，虽然是下垂眼的眼型，但眼尾偏偏上挑勾起，迤逦暧昧，眸光深邃。

你艰难地移开眼睛，颤颤巍巍地吸了口气，心道幸好艾尔海森不怎么用这一招，否则你就没有原则和底线了。

你尽力冷淡地说：“可以。但是别缠着我。”

海森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点了点头道：“好。”

海瑟姆则高兴地蹿了起来，贴近了你的脸，你眼疾手快地抬起手挡住他的嘴，拒绝道：“不可以。”

他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为什么？我们明明是同一个人。”

“亲了你就得亲海森，我的心脏承受能力没有那么强。”你面无表情地说，“真不好意思，我的感情忠诚度很高。”

“我不理解。”海瑟姆静静地看着你，“所以在你看来我们仍旧是三个人，最多同时具有了艾尔海森的记忆，是吗？”

你抿了抿唇，“算是吧。”

“但我们确实是同一个人。”海瑟姆和海森对视了一眼，不需要任何言语，两个人同时靠近过来，将你堵在了中间位置。

你稍微偏头看了一眼，海森和海瑟姆的手一个朝前一个朝后地支撑在你的身侧，截断了你离开的道路。

海瑟姆拉下你的手腕，轻吻你的手腕内侧，接着和海森一并俯身贴在你的耳畔，按住了想要躲开的你，异口同声道：“我就是艾尔海森。”

过于冷淡的声调和过于散漫的声调在这一刻重合，形成了艾尔海森惯常说话的语调。你几乎能看见那个蓝绿色瞳孔中带着红白色的青年站在你面前，语气一如既往地平淡冷静，带着点事物都在意料中发展的游刃有余，以及对你这个问题的无语。

你愣了一下。海森的手指指腹蹭过你的嘴唇，然后落在了他的唇上。你的视线跟着看过去，从颜色浅淡的唇上移到对上他的眼睛。他没什么情绪变化，眼眸清亮冷淡，却认真地询问你的意见：“你不让我们亲你，那这样可以吗？”

你：“……”

“或者这样也行。”海瑟姆抬起你的手，从手腕到手心，克制地落下一个一个吻，随后狡猾地舔了舔你的手心。

你猛地把手糊到他脸上去，羞愤道：“你们俩给我出去！”

“你刚才已经答应了让我们留下来和你一起睡。”海森提醒你道，“我不觉得违背诺言是件好事。”

被你糊脸的海瑟姆躺在床上懒洋洋地说：“我也不觉得。好啦，乖，发脾气改变不了什么，而且快到睡觉的时间了。”

海森把你的手机放到床头柜上，规矩地躺下去，接话道：“熬夜对身体的坏处远大于好处。”

你翻了个白眼，气鼓鼓地在中间躺下。海瑟姆关了灯，躺在你的另一边。三个人相安无事地躺了五秒钟，接着左右同时伸过来一只手，搂住了你的腰，然后两颗脑袋不约而同地抵在了你肩上。